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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芳又說道:“你記住,劉曜逃了,這些債要從姓司馬的人身上討回來。”
什麼!這又是什麼意思?我拉住胡芳,堅決要求她說清楚。
“好吧,就告訴你也無妨,劉曜失手殺人,官府捉人,目的就是為了除掉劉曜,那是我們設下的計,花了不少的工夫,可是你輕輕巧巧的就將這些化解了。”
胡芳將我上上下下的打量,說道:“司馬衷可真是個傻子,就由著你和那個胡人眉來眼去的,被人戴了一次綠帽子不夠,還想來一次嗎?”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無恥嗎?”我憤怒地將那杯白水潑向胡芳,什麼出身將門,什麼先皇寵嬪,罵起來來還不是潑婦一個?更何況,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出軌的人,明明心變了,還要找些什麼樣的藉口,而胡芳竟然這樣侮辱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胡芳沒料到我會動手,光顧著憤怒竟然忘了其他的反應,這就是養尊處優的壞處了。
“我什麼我!”我也憤怒了,比個頭我是差點可是比嗓門我可不會輸人,“不要因為你將婚姻和愛情分開,就以為天下的人都願意和你一樣來段婚外戀,事實上我覺得如果將你和司馬攸的曖昧根本不是戀,只是偷情吧?”
說到這兒,我仔細辨辨胡芳的臉色,很好,被我氣得夠嗆,再接再厲:“不要以為你對先皇沒有感情,對司馬攸的就是愛了,那不過是你的調劑而已,是你的補充,是你獲得富貴之後填補寂寞的消遣,也是為自己出軌尋找的藉口,你和司馬攸認識在先,若是真的心中有他,為什麼還會甘心當個貴嬪呢?”
胡芳張口欲言,我打斷她:“別告訴我因為皇命難違,這不過是你的另一個藉口而已,說的多無奈,好像天下人都欠了你一樣,你既然不懼死不懼皇上,為什麼單單會懼怕皇命呢?”
“你以為自己高尚純潔蔑視富貴,說白了不過是自我標榜而已。因為心中對司馬攸有愛,卻被先皇破壞,所以先皇對不住你,而你,也可以名正言順的做個出牆宮妃,其實一切都是藉口,不是嗎?沒有富貴和皇上的寵愛,估計你會更痛苦,司馬攸一定是明白這一點,才會對你冷淡,而你竟然還自作多情的認為他是在保護你,可笑,真可笑!”多虧了酸菜的八卦惡補,看看胡芳的反應,我就知道自己成功打敗了她。
我冷冷的盯著胡芳,看她的臉色間紅間白,嘴唇顫抖,最後目光散亂,喃喃說道:“原來,真的是我自誤了,是我自己誤了自己嗎?”
“娘娘,別生氣了。”扶容體貼地為我端來一杯溫水。
看這落荒而逃的胡芳,我心內沒有興奮,而是有些憂慮,胡芳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單單一個胡芳,不可能做出那麼多事,是誰和她一起呢?難道真的是那個文學青年王爺司馬囧嗎?
司馬尚和司馬臧跑了進來,司馬尚扭扭捏捏地說道:“祖母,後天是我的生日。”
我點點頭,“祖母,我也想吃蛋糕。”司馬尚面帶羞澀的說道。
“蛋糕!?”我不確定地問道,我沒聽錯吧?
“是啊,是啊。”司馬臧附和,非常直率地說道:“就是上次祖母過生日時祖父送的蛋糕啊,宮裡都傳開了,說是可好吃了。”
“好吃?”我不確定的問道,沒理由啊,冬天吃冰塊有什麼好的,真是透心涼啊。
“是啊。”司馬臧肯定的點頭,司馬尚在一邊悄悄的吞嚥了口水:“祖母,扶容姐姐說的,可好吃了。”
我瞪大眼睛,再次確認一遍:“這話是扶容說的,你們確定嗎?”要是他們是聽酸菜說的,我還可以理解,因為酸菜善於製造謠言。可是是扶容,她可是誠實穩重的啊。
可是司馬尚和司馬臧不再說話,烏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我,白皙漂亮的小臉蛋上全是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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