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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和力量、功能型的術法和武技具有本質上的不同。後者說白了是一種使用體內靈力、魔力的方式,而前者,則是一種向冥冥中某種存在發出的祈禱、訴求。
就類似於:
」神靈啊,我渴望您的祝福……」
「上天啊,請告訴我前路的方向。」
「神靈啊,請借予我挽救生命的能力吧,讓面前之人得到安康。」
之類的。
阿盈雙目閉合,神情莊重虔誠,眉心的金光將她的臉映得有種出塵的聖潔。
只見,隨著她輕而柔和的聲聲念誦,沙坑袋子中的銀浣魚左沖右撞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直至停止。
這魚……睡著了。
好,解決了。阿盈拍拍腿,站起身來,覺得自己還是蠻會想辦法的。
這是錫蘭族傳承下來的一種針對新生兒的安撫、祝福性術法,具有安神、安眠作用。
阿盈心裡尋思著,下次給秋傳訊的時候一定要告訴他:這個術法特別好用,念給魚,魚都睡著了。
她把袋子紮好放回揹包裡,回過頭一看,先前的火堆已經燃盡了。
好在架子上的東西還沒冷。
吃完一頓豐盛的早飯,阿盈背上包,開始繼續沿岸尋覓。
任務的兩條銀浣,並不會因為已經完成一半變得容易絲毫。
尤其,現在太陽已經紅紫萬丈地從海面裡升了起來。清晨結束了。
如同資料中所說的那樣,銀浣們沉入沙泥,不再活動了。
又是三個小時過去,阿盈已經把這一塊海岸沿岸翻了個遍,再無收穫。
期間她遇上了兩三個打漁人,有男有女,都是頭戴寬帽、短衫短袖,腰插網袋背綁大桶的模樣。
有一個年級頗大的男人見到阿盈,主動和她搭了幾句話。
他有點瘦,兩鬢已經斑白了,但是精神十分好。
「你要抓銀浣啊。」那男人說,「難,本來就少,很多人都在抓啊。」
他聽阿盈說是來參加測驗的學生,感嘆一句,要走了想想,又折回來對她道:「你順著這條岸走,要走到中午估計,看到一棟灰色木頭房子,你就去問問。那裡頭住的是海人,一直在這附近的。不過他們就算有,也是要要賣錢而且早被訂了的,可能不肯給你。」
阿盈謝過他,自己想了想,決定沿岸往那個方向邊找邊走。如果到了還沒有捉到,就去男人說的木頭房子裡看看。
至於他口中的「海人」,則是一些海棲種族的總稱。海族中,有一部分人實際上是住在島嶼,或者別的海上建築、海上城池裡的。他們屬於海棲種族,依海而生,但並不是時時刻刻都呆在水裡。這一類人,在海棲種族中佔了絕大多數。
而另一部分,則是純粹的就生活在海水裡面。他們如同真正的魚類一樣,很少會離開水面,被稱為「海人」。
接下來的時間裡,阿盈找得很認真,但可能好運在上午那一次裡已經用盡了。高懸在天空中的太陽中的紫光褪盡,紅日又橙,她還是沒能得到剩下的一條銀浣。
阿盈扶著痠痛的腰身,望望眼天色,嘆了口氣,用手背抹了一下額角的汗水。
她開始思索,自己現在身上有多少財產。
結論:幾枚好看的貝殼,幾隻吃剩的螃蟹。
對於常年打漁的海人來說,貝殼螃蟹之類的有價值嗎?
顯而易見,沒有。
阿盈又嘆了口氣。
先去看看吧,成不成先問問,不行明天繼續來找。
至於搶、偷之類的方法,就算平常她也不會去考慮,更不要說現在了。
拋開為人基本的道德觀不談,匡緹絲特第一高階靈魔學院,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