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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而並非幫手。兩人聯手起來,怕是這家店真給砸了。
鬧事的婦人見這男人一身不凡,身上散發的氣魄給人一種威懾感不免有些心虛,拿起錢轉身辯解:“我才不是搶劫,這家店賣病狗,我只是拿回屬於我的錢。”
“狗已經賣出了兩週,不是我們店裡賣的病狗。”倪顏感到委屈,可是又不能和顧客爭吵。
何希風說道:“她說這隻狗已經賣給你兩個星期了。”
“沒有。”女人振振有詞。
“那就讓她將收據拿出來對證是否已過兩個星期。”何希風望向倪顏,“你還記得這隻狗的名字嗎?”
對啊,她怎麼一急就忘了找收據!店裡每賣出一隻狗都是要寫收據的。口說無憑,只要有對證,看這女人還能怎麼鬧。
“記得,還留有收據。”倪顏點頭翻著抽屜。
何希風繼續不急不緩地陳述:“要是你現在不鬧事,事情就當做沒發生,要是你繼續鬧,按照你現在的行為,我完全可以舉報你蓄意傷人。”
倪顏一聽,機智地將自己手肘上的傷口對著女人:瞧,我受傷了,人證物證都在。
女人本就理虧,思慮了一會兒,抱起凳子上的小貴賓想馬上溜走。
“錢……”
何希風替倪顏把話說了:“還有錢。”
女人手中的錢朝倪顏砸去,落得滿地都是,走之前還大罵:“真是晦氣,以後不會再來這家店!”
長這麼大,倪顏還是頭一次被人拿錢砸,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撿起地上的鈔票,倪顏這才想起謝謝這個好心人。
“謝謝。”
話至一半,全卡在了喉嚨。
堅毅的眉眼,好看的五官,跟小時候見過的一張臉重疊起來,倪顏胸口的某一處砰然心動。
何希風。
☆、第二回 何希風
何希風。
怎麼可能是他,十三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一個人的模樣,也可以扭曲一個人的記憶。儘管相似,倪顏相信眼前的這個成熟的男人不會是他記憶中的何希風。
倪顏苦笑著否定,關上收銀臺的錢盒,再次道謝。
“真是謝謝你,我第一次碰見這種情況,要不是多虧你,可能我這個月的工作就白費了。”
“正好過來買些狗糧,順手幫忙而已。”何希風低頭看著倪顏的手,颳了一層皮,滲著血絲,“你的手肘傷到了?”
倪顏低頭看去,“哦,剛才跌倒碰傷了……”
“我這有一瓶藥酒,你拿去塗上,也不用去藥店買了,藥店裡的跌打損傷藥既貴效果也不快。”
隨身帶著藥酒?天底下怎麼有那麼巧的事。
當年她與何希風的相遇,何希風就是給了她一瓶精巧的藥酒,讓她足足記了12年。
何希風從兜裡拿出一個小玻璃瓶,遞到倪顏面前:“一天兩次就好,很快就癒合,不會留下疤痕。”
玻璃瓶是個心形,拿在手中,只有手掌的五分之一大。
這個瓶子倪顏太過熟悉。
沒錯,這個心形的玻璃瓶,在她梳妝檯抽屜裡面的盒子裡仍然裝著。
倪顏小心地拿過那瓶藥水,手有些顫抖,上面的紋路依舊清晰,這瓶子的主人,在她十二歲的那年直到十二年後,一度是她心中的幻想。
何希風。
這個名字在她的日記本里寫爛寫熟,在她的心裡唸了千遍萬遍,他那張年輕英俊的臉即使在十三年後的今天,也依稀可辨。
難怪,難怪一開始就覺得他長得有些熟悉。
是啊,他還是依舊英俊,歲月並沒有給他帶來太多的痕跡,硬要說變化,只是變得更為穩重大氣,稚嫩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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