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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滿腦子這丫的會不會出事啊,開車開太快被車撞死了?受刺激去喝酒買醉了?又跑什麼別的女人的溫柔鄉里了?
打電話的話會不會被誤會啊?
算了還是發個簡訊給他好了,“今天睡哪個女人床?不回來我鎖門了。”
沒回音。
於是在床上數萬頭來只羊我才昏睡過去。
第二天起床第一件事兒就是去看看門口,結果門口那墊子壓根兒沒有他的鞋子。
我說不出來是生氣還是難過,但是就是很不爽!
算了,打理打理自己我就揹著包出門了。
我跟嚴小衫還有約會呢——哎,可是為什麼我提不起勁兒呢。
嚴小衫其實挺健談的,我們倆邊喝咖啡邊聊了一上午,天南地北的瞎扯——我發覺我跟誰都能扯得上,哎,就會耍嘴皮子。
末了,嚴小衫送了我回家。
我整個人都不在狀態,趕緊回了家,還是沒看見那男人的鞋——我還是打個電話吧,“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我去,這不是存心的麼?
我又不認識他什麼好朋友之類的,只能打給妮子,“妮子,你有沒有聽說粱修遠他們家出什麼事兒了?”
“他們家?沒啊。他們家怎麼能出事兒呢。要出事兒了那就是舉國轟動的大事兒。怎麼了?”
“我這不是問你來的嘛。他昨天下午出去之後一直沒回來,電話關機。”
“這你就擔心了?你這程度也太嚴重了吧?興許有什麼急事兒出國了?”
“他公司在哪裡你知道嗎?”
“知道啊,在XX區最高那個大廈裡。”
“有他們公司電話麼?肖亮晨知道麼?”
“我不知道,他現在也不在我這兒。我幫你問一下吧你等等。”
“哦。”我拽著電話有點心緒不寧的感覺。
還好妮子很快就打來了,“那什麼,你聽了別急啊。”
“快說。”我心裡七上八下的。
“他開刀住院了。”
“什麼?不是啊。他這幾天一直很好啊,昨天還打掃衛生了呢。完全跟沒事兒人一樣啊怎麼住院了呀。”
“跟你說別急了。不是什麼特別大的問題,就他闌尾炎發作了。”
“我去!你能一次性說完麼。不就割個闌尾麼,你分開說想嚇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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