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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你們招惹得起天長堡,玄天絕劍在江湖算不了真正的超越高手。他們去追趕天涯浪客與玉面狐,追不上便會派人回來埋屍滅跡的,你們可以在這裡等。如果不殺我和快門神滅口,我們要走了。”北人屠收刀入鞘,扶起鐵門神:“那小子碎劍逃走,大概不會回來幫助我們了,走吧!”
“請等一等。”中年人居然客氣地加了一個請字:“咱們從五臺山朝山南返的,在路上聽人說,有大批強盜擄人,所以……”
“你們行俠只會聽說?”北人屠冷笑。
“不能全怪我們,你們兩位的口碑的確太差。勞駕,說明白一些好不好?”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這種事在天下各地都可能發生……”北人屠將經過一一詳說了。
“在下抱歉,誤會諸位了。剛才那位年輕人……”
“他也是食客之一,外表看不出任何可疑處,只知道他姓禹,叫禹秋田。他太年輕,至於是不是傳聞中的神秘復仇客,恐怕就沒有人知道了,復仇客神出鬼沒,有千萬化身,見過他廬山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
“他的劍術,確是可呈現異象的天殘劍術,可以傷殘人體,與正常的劍術刺擊不同。”
“如果是他,諸位。”北人屠搖頭苦笑:“他會找你們復仇的,幾乎可以寫保票。武林七仙女都是功臻化境的武林新秀,武功拳劍與超絕的高手名宿毫不遜色!居然三比一向他下手,而且誣賴他是強盜……”
“我們是情急救人,怎能怪罪我們?”綠衣女郎急急分辯。
“你不要向我吼叫。”北人屠冷冷地說:“姑娘,你可以向他解釋,我相信你有機會的,他一定會找你們復仇,一比一你們……除非你們永遠走在一起,永遠有三比一出手的機會。”
“咱們走吧!馬匹行囊還在柏亭阜呢!”鐵門神催促北人屠就道。
“稱還敢到掐亭阜取回馬匹行囊?”北人屠冷笑:“你不是想再找死吧?被天長堡的人發現?你如果無法變成鳥,休想飛離山西地境,哼!”
兩人相攙相扶,狼狽地下岡走了。
九文具女騎士愣在當地,不知所措。
他們看過屍坑,查驗過遺留的衣物,觀察過雜亂的蹄痕。最後,他們奔赴柏亭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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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老村夫,各牽了一匹小驢,驢背上各有一位老村婦,分馱著兩個大包裹,不徐不疾向北走。
在這一帶,小驢是婦女們最安金的代步牲口,但必須有人牽著,以免小驢發起倔來反而不安全。
誰都不會在意村夫村婦乘驢往來,那是防近村鎮的人。往來的長程旅客,都是人強馬壯的引人注目大爺。
小驢向北緩進,村夫村婦心無旁鶩透過柏亭阜。
相亭阜的食店與車行歇腳站,人們仍在忙亂。山西騾車行的大車仍在,食店的拴馬樁仍繫有旅客留下的十餘匹坐騎,鄰村來的鄉丁保正,正在與當地的人討論善後問題,議論紛紛莫衷一是。
九位男女騎土已來了片刻,向店中的夥計盤問。鄉丁里正不敢得罪這些鮮衣怒馬,佩了劍的英雄好漢,只能在旁補充一些意見,不敢幹涉他們的盤問是否合法。
前來擄人的兇徒,的確是天長堡的好漢。天長堡的人不是匪徒,只是太原西面山區的一座民堡,堡主祝天長是太原版近的大爺,山西地區的風雲人物,潛勢力頗為龐大,地方人士誰也招惹不起這位大爺。還在數百里外的解州,也感受到天長堡的聲威壓力。
天長堡人多勢眾,柏亭阜的入怎知道這次主持擄人的主事,到底是堡中的哪一位爺?
沒有屍體或證人留下,誰敢指證主事人是誰?官府又如何向太原行文追緝兇手?所以,這種事鄉丁里正大感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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