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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行心裡湧起一陣暖流,爽朗笑道:“那好吧,我就“勉為其難”幫你們收拾這個垃圾。”
眾人一陣大笑。
夜,來臨了。
夕陽落山不久,西方的天空,還燃燒著一片橘紅色的晚霞。長安,這個千古帝都,也被這霞光染成了紅色,幾朵絢麗的紅雲靜靜地漂浮在天際深處,似乎也在偷窺著長安某個溫馨的角落。
隨著夕陽的逐漸西沉,天空的霞光漸漸地淡下去了,深紅的顏色變成了緋紅,緋紅又變為淺紅,最後,當這一切紅光都消失了的時候,那突然顯得高而遠的天空,則呈現出一片肅穆的神色。
這是否預示著什麼呢?
也許,現在還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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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章奇法煉刀
入夜。浩月當空,銀光遍地,喧囂了一整天的長安城此時顯的分外寧靜,象一個熟睡的嬰兒靜靜地躺在母親的懷抱裡。
長安飛雲客棧東側庭院。
楊天行站在庭院中央,看著手中的大刀,細細地打量著。這把刀比較奇特,長約兩米,長度和一把長劍差不多,刀身很厚,沒有刀鋒,刀刃倒是十分的鋒利,直著看下去好象感覺不出什麼來,即使象他這樣的修為也只能看出一條淡淡的白線,心道:“好刀,可惜沒有靈魂,純粹是一把鋒利的殺人武器罷了。”轉過頭看著站在旁邊一臉緊張的田壯,笑道:“這是一把厚背刀,倒是挺適合你的。”
田壯聞言一鬆,暗自吁了口氣,笑道:“這把刀是我在戰場上撿到的,大概是突厥老留下的。”
楊天行聞言奇道:“戰場上?這幾年也打仗嗎?”
旁邊的高信微微嘆了口氣,接過話語道:“老大,我們天朝和突厥國已經對抗了數百年,其中的恩怨不是能輕易化解的。兩國都在邊境集結了重兵,也經常會發生一些小的衝突,大到數百人的衝突,小到十幾個人,總之邊境地區亂的很。”
凌燕一直靜靜地站在楊天行的身側,高信的話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眨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問道:“那會死很多人吧,真是一群笨蛋。”
此話一出,田壯三人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微感不快,但是看在楊天行的面子上又不好說什麼。
楊天行加入修行界不太久,不懂修行界的活動規矩。大凡修行界人都是高高在上,尋常人是很難見到的,他們大多隻顧修行,很少理會世俗之事。而象田壯這類生在天朝,長在天朝的普通百姓對國家大事還是很關心的,再加上曾經當過兵士,親身體會過突厥人的殘忍,所以對凌燕的話很是反感。
楊天行修行時間短,所以看起來更象是一個地道的天朝人,對凌燕這話也不敢苟同,笑道:“你這丫頭就愛胡說,身為天朝人,當然要為本朝的利益著想。人家突厥老都踩到咱們頭上來了,我們豈能坐以待斃。即使犧牲了,那也是值得的,至少比那些自認為高高在上的“正人君子”要來的偉大。”大概說到心坎去了,他越說越嚴肅,說到最後,笑意蕩然無存,臉上少有的肅穆,也帶著幾分凝重。
田壯三人暗暗稱快,又重新勾起了對往昔的回憶。凌燕則嘟起一張小嘴,顯得甚是委屈。一時間庭院的氣氛有點尷尬。
楊天行也知道剛才的話說的有點過火,本想緩解一下氣氛,但轉念一想自己說的話的確沒錯,沒必要解釋什麼,所以也揹著雙手,陰沉著臉望著夜空。
田壯最先反應過來,故意咳嗽了一聲,說道:“老大,您看這塊玄鐵怎麼分開?”
楊天行轉頭看著在月光照射下泛著幽幽青光的玄鐵,皺了皺眉頭,心道:“這東西堅硬地離譜,要想分開怕要費一番功夫。”想到這,把厚背刀放在地上,蹲下身去,暗運真元,大喝一聲運掌拍向玄鐵。只聽啪的一聲,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