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部分(第2/4 頁)
見房中幾乎空無一物,地上扔滿了一片片的草蓆,好似院中的“殭屍”剛才就是從草蓆下爬出來一樣。東邊廂房與連廊連通,繞過一個花廳,就是這個院裡的後門了。
遠處看不清楚,花廳裡好像種植一大片花草,左右搖晃,葉泊雨七拐八拐,跌跌撞撞的跑到花廳裡,看著“殭屍”在身後還有幾丈遠,乘機停下來喘了幾口氣。一低身,就聞到身邊這片花叢傳來陣陣花香,好似杜鵑花香。葉泊雨定睛看了幾眼,這種花自己從來沒有見過,葉片呈三角狀,頂端如利劍般伸出,花很小很密,月光下流動著一種深藍色,五個花蕊深入外邊幾寸長,彎曲向下。一低頭,葉泊雨就覺得花香更濃,花香入鼻頭都有些昏沉,忙直起身來,不敢再看。
就在此時,一絲細細的聲音突然傳入耳中,好似有女子低聲吟唱,又好似一根鋼絲拋到天際,只感覺聲音清脆纏綿,說不盡的好聽。
葉泊雨抬起頭來,只見後邊的“殭屍”們在自己兩丈開外張牙舞爪,捶足頓胸,但是就好像在它們身前有一道無形的鐵網相似,“殭屍”們就是不敢再往前一步。
葉泊雨環視一週,也不知道聲音是從哪兒傳來,只覺得曼妙好聽,忍不住站起身來,搖搖晃晃跟著這絲聲音往後門側面一個月亮門走去。
走出月亮門,前邊是一個大湖,湖上勾欄瓦舍,花叢錦簇,是這個大宅的後花園。
葉泊雨緩緩沿著湖邊的遊廊四處探尋,過不多時,隱約望見大湖對面一處精巧的六角亭裡,美人靠上斜斜的倚著一個長髮垂肩的白衣女子,女子手裡拿著一個奇怪的樂器(筆者按:是苗族著名的樂器蘆笙,葉泊雨不認識),輕輕的吹唱著,亭子周邊開滿了剛才看見的藍色花朵,花叢後邊是一棵高大的垂柳,垂柳絲絲,一根根垂到了水裡,好似煙霧一樣籠罩在女子身邊,在月光下好似凌波仙子一般。
葉泊雨見到如此美麗溫柔的情景,似乎把身後的恐怖都忘得一乾二淨,只想的趕緊到女子身邊,一生一世聽她給自己吟唱這邊美妙的曲子。
葉泊雨只覺得平安喜樂,身上的每條經絡都像被沸水燙過一般,說不出的輕鬆,心中也漸漸心無旁騖,沿著遊廊一步步往前,只想儘快走到白衣女子身邊。
就這樣分花拂柳走了五十多米遠,眼見得離那白衣女子已不到十幾步,耳邊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這聲音好像有一種無形的吸力似的,磁鐵一樣吸引著葉泊雨的心神。六角亭中的白衣女子也看到了葉泊雨,抬起頭來,衝他嫣然一笑,緩緩站起身,雙手微微張開,好像等著葉泊雨撲上來把她抱住懷裡。
葉泊雨見狀,呆呆的笑了一下,也情不自禁的張開雙手,大踏步迎了上去。
“小心!”隨著一聲嬌叱,“嗤、嗤、嗤”破空之聲大作,三枚銀針從樹後激射而出,齊刷刷的釘在白衣女子伸出的手臂上,冒出三縷白煙。緊接著,樹後飛出一人,一腳將葉泊雨踹倒在路邊草叢中。
葉泊雨應聲重重倒在地上,腦袋不偏不倚大力磕在遊廊的扶手上,劇痛之下,腦袋反而一陣清涼,清醒了過來,忙揉揉雙眼,向亭中看去。
月光下,只見一團紫色的身影正快捷無倫的繞著剛才那個白衣女子滴溜溜亂轉,手中一把長劍碧光似水,不斷向白衣女子刺去,而那白衣女子卻甚是平靜,站在原地不動,只是雙手虛按,就將紫色身影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化於無形,偶爾鋒芒一露,長袖揮去,好似活蛇一般,紫色身影似乎對白衣女子的長袖甚是忌憚,一見白衣女子雙袖揮出,生怕被它捲到,忙遠遠避開。
葉泊雨見二人打的激烈,一時也不明所以,只是遠遠觀瞧,也不敢貿然走開。只見二人越打越快,快的自己連二人的身形也看不清楚,再看的一會兒,覺得胸中煩悶欲嘔,忙轉過身去,不敢再看。
誰知一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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