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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李白李黑的,轉身瞪了一眼那個副將,大聲說道:“王副將,本將軍知道你入伍以前是個秀才,老喜歡酸溜溜的念個詩詞什麼的?你以為打仗還是跟你以前做秀才那會兒一樣嗎?你要把你那些腦子都用到行軍打仗上去的話,就沒有昨天那麼多的問題了。”
副將被一頓奚落,忙不再想著吟風弄月的事兒,吩咐大軍先在山腳下暫時休息,自己跟著常遇春在山腳下轉了一圈,又帶著十幾個兵士爬上了山峰,想找一個最佳的營地。
爬到峰頂,只見山高萬仞,飛瀑流泉,腳下萬朵白雲當胸而過,往上看,紅日當頭,自己好像在天邊一樣,眾人不由的齊聲稱讚。
常遇春四下裡觀瞧,猛然看見遠處有一處山隘,三處懸崖峭壁,宛如刀削,猿猴都攀爬不上去,前邊是一處大平原,一條几丈寬的水溪繞平原而過,正是背山面水,易守難攻,安營紮寨的好地方。
看到這裡,常遇春不禁暗喜,他雖然沒讀過多少書,但是卻自幼習武,好讀兵書,對兵法一路卻並不陌生。看到眼前的情形,不禁心中大喜。想起《孫子兵法》中的幾句話來,“地形有通者,有掛者,有支者,有隘者,有險者,有遠者。我可以往,彼可以來,曰通;通形者,先居高陽,利糧道,以戰則利。可以往,難以返,曰掛;掛形者,敵無備,出而勝之;敵若有備,出而不勝,難以返,不利。我出而不利,彼出而不利,曰支;支形者,敵雖利我,我無出也;引而去之,令敵半出而擊之,利。隘形者,我先居之,必盈之以待敵;若敵先居之,盈而勿從,不盈而從之。險形者,我先居之,必居高陽以待敵;若敵先居之,引而去之,勿從也。遠形者,勢均,難以挑戰,戰而不利。凡此六者,地之道也;將之至任,不可不察也。
此處這個隘口,真是佔了通、隘、險三字,別說自己只是埋伏,等待一聲令下,伏擊陳友諒,就算是跟陳友諒兩軍陣前,十萬雄兵對峙,那也是以一當十,不在話下。
常遇春看了一陣,越看越是覺得此處地形絕佳,當時就吩咐副將,讓大軍紮營在此,一萬多精兵分成橫向三軍,左右兩翼成掎角之勢往中間圍合,兩邊各自讓出空地,以備糧草和大軍進出之便。
大軍駐紮下來以後,天色已黑,各營帳中燈火通明,照亮了大山一隅。
常遇春同時派出四隊探馬,一隊去跟郭子興報告,一隊去池州,打探前線訊息,其它兩隊探馬分別潛伏到大軍左右兩翼,隨時稟告情況。
一切都安排妥當以後,常遇春這才回到自己的大帳,挑起一盞燈火,隨手拿起一本書頁都有些發黃發毛的書來,翻開書頁,卻遲遲並不研讀,只是兩眼直直的看著帳外通明的燈火,雙手按在桌上,呆呆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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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九華山盜匪(上)
其實仔細一看,那位趙飛鳳將軍年齡也就雙十出頭,桃腮杏口,柳眉又細又長,斜斜的插入到鬢裡,頭上黑髮如絲般垂在兩頭的肩膀上,按著刀柄的雙手纖細白嫩,是個十足的美人坯子。
看湯和微微發窘,這個趙飛鳳將軍嫣然一笑,輕聲說道:“湯將軍不必客氣,我趙飛鳳雖然是女兒身,但拼殺疆場也已經快有三年之久,沒有那麼多的繁文縟節。”
湯和看趙飛鳳一笑,宛如春花初綻,滿屋生輝,更是有點兒慌了手腳。忙抱拳說道:“趙將軍說笑了,既然都是郭大帥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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