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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累了,腦細胞花費太多,該休息了,所以說她不適合玩運籌帷幄的把戲。人啊就是賤,好好的跟她說話吧,偏要硬著嘴皮子不說,非要她來狠的。
“王……王爺不準……我把脈……什麼……都不准我……過問。”蝶苒無力的回道。
柳依婷皺眉。
胡太醫不敢給辰兮把脈,她可以推測是因為胡太醫被封了口,他沒有醫治辰兮的權利。蝶苒是辰兮的親信,辰兮卻不准她把脈,難道命令胡太醫嚴守秘密的,是辰兮而不是皇上?
“王妃,您想到了什麼?”阿朱問。
“沒有。”柳依婷隨口一說,將紙遞給阿朱說:“燒掉,看著它化為灰燼,在踩碎了,不要留下一片紙屑。”
懸絲診脈,您的手真白呀(1)
“是。”阿朱接過。
王妃肯定知道了某些事情,但是卻不說出來。是因為她跟朱雀的故意隱瞞所以王妃也防著他們嗎?
柳依婷趴伏在蝶苒對面,笑眯眯的說:“好蝶苒,本王妃會給你創造把脈的機會,你要乖乖地哦。”
蝶苒欲哭無淚,她徹底成為了王妃的籠中之鳥,誰能告訴她,明明王妃平日裡看起來都很白痴的樣子,為什麼動起手來一點情面也不留?
柳依婷拍了拍她的臉蛋,滿意的說:“真是聽話的好孩子,馬上就知道知難而退的道理。”
夏國。
整個國家都在喜迎新春佳節的到來。
家家戶戶都開始打掃環境,灑掃庭院,拂塵去垢。每家每戶的大門外都早早的貼上了大紅對聯。到處洋溢著辭舊迎新歡樂的氣氛。
離除夕只剩五天。
辰王府。
“王妃娘娘,您看這副對聯是貼正門上好呢,還是貼大廳合適呢?”某帥哥滿臉笑容,舉著兩幅對聯,問正在剝花生殼的柳依婷。
柳依婷頭也沒抬,想也沒想,馬上答道:“左手拿的帖正門,右手拿的貼大廳。”
“小的知道了,謝謝王妃指點。”帥哥樂呵呵的舉著對聯離去。
“王妃娘娘這是宮裡頭的高公公剛送來的宴請貼。”另一名帥哥雙手捧著紅色的請帖,笑眯眯的說。
“放桌上吧。”柳依婷繼續埋頭剝花生米。
“是。”帥哥將請帖小心翼翼的擱在桌上離去。
“王妃娘娘,這是這個月王府的全部開銷賬目,請您過目。”又一名帥哥捧著一本帳冊小跑而來。
“一會看,放桌上吧。”
“是。”帥哥將賬本合上,放在一堆書籍賬本請帖上。
“王妃娘娘,這幾塊料子,您喜歡哪種顏色?”這次來了五名美女,分別捧著幾堆顏色各異的絲綢。
懸絲診脈,您的手真白呀(2)
“料子?”柳依婷喃喃低語,將盤中的最後一顆花生捏碎。
沒道理啊?難道辰兮有潔癖?每次剛誇他手又白又嫩,想讓旁邊的蝶苒也欣賞欣賞,蝶苒的眼睛都還沒瞄到,他就把手抽離了。
確實用白和嫩誇獎男人是有點陰柔,可誰讓他本來就生的風華絕代。她要說粗狂還以為自己吃錯藥了呢。
“王妃娘娘?”五位美女面面相窺,先前眾人請示,都立刻得到回覆,怎換了她們上前,王妃就不搭理了?
柳依婷抓了把花生米,塞進嘴裡,喀嚓喀嚓的大口咀嚼。
就在昨天,她打算親自抓脈,將得到的資料傳遞給蝶苒,但是……現實是殘酷的,她連脈搏在哪都找不到,於是在蝶苒的言傳身教之下,她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臨時抱佛腳,越抱越蹩腳”。
阿朱接過其中一人的布料:“把東西擱桌上,王妃看過後在答覆你們。”
突然,柳依婷疑惑的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