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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砰——”的一聲摔門聲嚇了大家一跳,眾人齊齊轉頭,就見白希景怒氣衝衝的走出書房,直接抱起小淨塵就往樓上走,那渾身翻湧的黑氣壓以及生人勿近的鐵青臉色令大家都噤若寒蟬。
白爺爺隨後也跟了出來,他望著樓梯上的白希景,喝道,“只是去認一認而已,你可以全程陪著,小景,我是法官,我正直了一輩子,不能明知兇手逍遙法外而視若無睹……”
白希景突然側身,一巴掌拍在欄杆上,將整個鐵質欄杆震得哐哐作響,他居高臨下的盯著白爺爺,隱忍著自己的怒火,道,“那又怎樣,別說你已經退休了,即便你還在職,我也絕對不會讓我的女兒去面對冰冷的屍體,她只有五歲,你怎麼忍心!!!”
白爺爺一下子啞了聲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希景抱著小淨塵上樓,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什麼兇手?什麼屍體?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是人都能看出白希景和白啟瑞兩父子之間有點問題,而且兩人明顯都在氣頭上,白啟瑞被白希景當場撂了面子,這個時候沒人敢捋虎鬚,可是白奶奶可不在乎這些,她只聽見這事兒貌似跟他們家的小孫女有關係。
白爺爺望了白奶奶一樣,知道這事兒想成肯定瞞不住,便坐在沙發上低聲將事情複述了一遍,然後道,“昨天夜裡又發現了新的受害者,兩名,都是十七歲的女高中生,剛剛刑警總隊的陳總親自給我打電話,請我幫忙,所以我才……”
“沒門,這事兒免談。”不等白爺爺說話,白奶奶先吼了起來,“我告訴你,別說是刑警總隊的陳總,就算是國家主席來說也免談,小丫頭只有五歲,她第一次回來過年,你就把她往火坑裡推,我告訴你白啟瑞,你要是敢揹著我把她送到警局去,我他媽的跟你沒完。”
“不許說粗話。”白爺爺虎著臉怒道。
“老孃就說了怎樣,白啟瑞,你摸著良心問問你自己,從嫁給你的那天開始,老孃為了你,改了脾氣改了性格,甚至連生活態度都變了,可是我得到了什麼?你整日整夜的忙工作,把家當旅館,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裡帶孩子操持家務,我忍了,你三天兩頭被人寄血書恐嚇信,出門就碰見血淋淋的死貓死狗,我也忍了,你兩袖清風清正廉明,光靠著幾個死工資養家,我繼續忍了,反正老孃從來沒想過要靠男人,老孃自己會賺錢,卻還得一天到晚提心吊膽顧著四個兒子,別讓他們因為有個不負責任的爹被人綁架被人撕票,可是**的別得寸進尺,小景為什麼到現在身邊連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木有,還不是因為你害的,好容易他願意養個孩子了,你還給我瞎折騰,我知道淨塵跟你沒血緣關係,可她也是姓白的,你不疼她老孃疼,老孃就當她是親孫女,**的要是敢來硬的,信不信老孃一槍崩了你!!!”
白奶奶在兒孫們眼裡一直都是慈愛的、開朗的、快樂的老人,除了白爺爺以外,白家幾乎沒有任何人見過白奶奶真正生氣的樣子,更別說是這種怒火中燒的歇斯底里,所有人都被鎮住了,孫兒們更是個個目瞪口呆,彷彿石雕一樣滿臉的空白。
白爺爺被白奶奶吼得沒了脾氣,他無聲的嘆了口氣,“你冷靜一點,我這不是在跟小景商量麼,我也沒打算逼著淨塵幹什麼,雖說她跟我沒血緣關係,她既然是小景的女兒,自然就是我白啟瑞的孫女,你別想太多,看看,把小孫子們都嚇到了。”
“你少他媽的給我打馬虎眼,”白奶奶根本不吃他那套,她莫名的就哭了起來,從發飆的女匪首進化成梨花帶雨的小……老白花,中間幾乎不需要任何過度,白奶奶一邊抹著眼淚,一邊道,“老孃什麼出身你最清楚,逼急了,老孃就重操舊業去……”
“你胡鬧!”白爺爺突然拍桌子,怒瞪白奶奶,吼,“你多大把年紀的人,說這種威脅人的話有意思麼?”
白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