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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一個匹配項。”
“是什麼?”薩克斯走上前問。
“阿隆佐·肯珀。賓夕法尼亞州的少年犯。25年前有過武力攻擊行為。記錄還是密封的。”
“這個年齡可能是對的。他35歲左右。而且是淺膚色。”薩克斯對著522的人物特徵圖點點頭。
“呃,那就開啟記錄。至少要查明是不是同一個人。”
“我看看有什麼辦法。”庫珀又敲擊了幾下。
“有關於其他人的嗎?”萊姆朝嫌疑人名單一點頭。
“沒有。只有他的。”
庫珀把不同的州和聯邦資料庫都搜尋了一遍,還檢視了幾家專業組織機構。這名技術人員聳聳肩,“上了黑斯廷斯大學。我找不到他和賓夕法尼亞之間的任何聯絡,似乎是個獨來獨往的人。除了大學文憑外,他加入的唯一一個組織是全國人力資源專業人士協會。兩年前他加入了技術特遣隊,但是之後就沒什麼作為了。
“好的,這兒還有關於這名少年犯的資訊。他在一少管所攻擊了另外一個孩子……喔。”
“喔什麼?”
“這人不是他。沒有連字元。名字不同。這個少年犯名叫阿隆佐,姓肯珀。”他看了一眼圖表,“他叫‘彼得’,姓‘阿隆佐…肯珀’。我輸錯了。如果我加上了連字元,根本就不會出現這個人。對不起。”
“算不得罪大惡極。”萊姆聳聳肩。他想,這個教訓讓人對資料的本質有了清醒的認識。他們似乎已經找到了一個嫌疑人,甚至連庫珀對他所作的概括都表明他可能就是他們要找的人——他似乎是個獨來獨往的人——可是,由於少按了一個鍵這個極小的錯誤,這條線索完全錯了。要是庫珀沒有意識到他犯的錯,他們可能會嚴厲地懲罰這個人,將財力物力投錯方向。
薩克斯在萊姆身邊坐下。萊姆看到她的眼神不對,問道:“怎麼了?”
“奇怪,剛才我一回來,就覺得好像某個咒語被解除了。我想聽聽局外人對SSD的看法。在那裡我失去了洞察力……那個地方讓人迷失方向。”
“怎麼會這樣?”塞利托問。
“你去過拉斯維加斯嗎?”
塞利托和他的前妻去過。萊姆笑了一下,“在拉斯維加斯,唯一的問題是你吃了多少虧。我怎麼會想白扔錢呢?”
薩克斯繼續說:“呃,那裡就像賭場。外界並不存在。窗戶要麼很小,要麼沒有。沒有人在冷飲水箱邊談話,沒有人笑。大家都全神貫注地工作,就像置身於另一個世界。”
“所以你想聽聽別人對這家公司的看法。”塞利托說。
“對。”
萊姆說:“記者?”托馬斯的伴侶彼得·霍丁斯是《紐約時報》的前任記者,現在在創作政治和社會題材的非小說類作品。他可能會認識報道過資料探勘行業的商業部記者。
可是她搖搖頭,“不,是某個和他們有直接聯絡的人。可能是以前的員工。”
“好。朗,你能給失業部打個電話嗎?”
“當然可以。”塞利托給紐約州失業部打了電話。在各個辦事處之間問來問去,過了10分鐘左右,他找到了一位SSD前副技術主管的名字。他在這家資料探勘公司工作了幾個年頭,但是一年半前被解僱了。他叫加爾文·格迪斯,在曼哈頓。塞利托記下了他的詳細資訊,把便條遞給薩克斯。她給格迪斯打了電話,說好一個小時內見面。
萊姆對她的這次行動沒什麼特別的意見。在任何偵查活動中,都必須掌握所有的基本資訊。但是,在萊姆看來,像格迪斯以及普拉斯基核實不在現場證明這樣的線索,就像在不透光的窗子的映像中看到的影像,是事實的暗示而並非事實本身。唯有確鑿無疑的證據,雖說不多,卻包含著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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