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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奈地笑了笑,問她:“為什麼?”
“因為,我會傷心難過的。”
“好。”
他正打算挺進,卻再一次被她阻止了所有動作。
“還有……”
“什麼?”江聿琛皺眉。
嬌態的臉龐上,有些妖嬈的紅暈:“你剛才,沒和周瀟發生什麼嗎?”
“你覺得呢?”
“沒有。”嘴上說沒有,黎夕心裡卻狐疑著。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江聿琛就挺進了她的身體裡,她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從上方傳來的聲線,慢慢悠悠地響起。男人的喘息聲比往常重了些:“有些事,只和黎夕做。而且,要做就做一輩子。”
黎夕忍不住數落他一番:“江聿琛,我真懷疑你有沒有得過自閉症。甜言蜜語,說的比誰都好聽。”
“你還聽過別人的嗎?”男人狠狠抽動了一下。
黎夕忍不住低低喘了一聲,她趕忙回答他:“沒有”。她不敢再心猿意馬了,只得任著他發洩。
很久以後,當黎夕累的癱軟在他的懷裡的時候。他聽見對她說:“黎夕,我們要個孩子吧。”
渾渾噩噩的黎夕,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愣愣地回答他:“好。”
然後,她像是夢見了他們的孩子。鼻子像他,眉毛像他,而眼睛,像她。睡夢中的一切,黎夕不敢去想象。如果可以,她就想陪著江聿琛過一生。即使,被世人所看不起,她也想陪著他。
有一個骨肉相連的孩子,有一個溫暖的家,這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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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沁園江家。
江霖正圍在一株丁香樹前,悉心地裁剪著枝葉。身後,陳管家小心翼翼地說了一聲:“先生,江少回來了。”
“嗯。”江霖手中的活計停了片刻,又再次繼續。
江聿琛到花園的時候,丁香樹的枝丫,散落了一地。地上雖然是凌亂的,但那株丁香卻整齊地,如同煥然新生。
“回來了啊……”江霖低下頭,謹慎地除去冒出來的一根枝頭。咔嚓一聲,枝葉應聲落地。
江聿琛沒有回答他,只是把目光放地很遠。他母親喜盆栽花木,就在沁園裡種了許多。有些還是從外地找回來的,說起歲數,可能比江聿琛還大。而她去世之後,花園裡的一切,都被江霖悉心照料著。
江聿琛始終覺得,這都要歸功於他父親的歉疚。因為他的母親被他害死,所以,他照料著她母親留下來的這些花木,或許是在報償,又或許是在懷念。
江霖忙活完了,挺直了腰板,伸手捶了捶肩。他吃力地嘆了一聲:“真是越來越覺得自己老了,以前你十幾歲的時候,我照顧這些花木還不算吃力。現在修了一會,就覺得腰痠背疼了。”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有些惆悵地搖了搖頭:“想來這些都是你媽前最喜歡的花木,把他們隨意扔在花園裡,也捨不得。”
現在,他愈發覺得自己已經老了,真不知什麼時候,自己也走了,這些花木,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想到,這些花木也陪了他好幾十年,他也有些不捨得。這些花木,就像慕青一樣,深深紮根在他的生活裡。就像慕青,即使死了,也從沒有離開過。
江霖回過頭去,日光照在他的頭頂。額頭上坑坑窪窪的皺紋,讓江聿琛覺得刺眼。他忽然開口問他:“爸,這麼多年,在我媽的這件事上,你後悔過嗎?”
江霖把手裡的裁剪工具放好,笑了笑說:“說什麼後悔呢?我再怎麼後悔,你媽和你妹妹也不能活過來了。當年,我確實對不住她。她活著的時候,我沒來得及對她好。她後來死了,我也沒能為她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我現在,也就只希望你們小輩,能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