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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臥室內的人都紛紛跟著他轉移到了客廳。
方星儒拉開書桌下的椅子坐下,生怕自己妨礙他們做事,膏肓鬼和張姐則站在茶几前,沒敢坐下。
只有容淵和雲夏並肩坐在了沙發上,看起來懶洋洋的,一點也不像要審問的樣子。
容淵抬頭看了一眼張姐,示意她可以說了。
只見她抿了抿唇,從身上拿出了一根金簪,呈給了容淵。
而後,什麼話都沒有說。
雲夏靠過去看了一眼,一下子就看到了金簪上耀目的鳳羽。
雲夏驚訝的抬頭,正好對上了容淵同樣瞭然的目光。
是西王母。
怪不得外面的結界他們進不來,怪不得一個兩個都能掩藏氣息不被發現,怪不得一個普普通通的膏肓鬼都能修出丹心,原來都是西王母在背後撐腰。
雲夏覺得自己都要被氣死了,查來查去居然查出個這麼大背景的神仙,而且瞧那女人的意思,明顯是奉旨辦事,不讓容淵和雲夏再查下去。
「你叫什麼名字?」
雲夏聽見容淵出聲問她,聲音沒什麼起伏。
「小仙靈芝。」中年女人不再是剛剛那副卑微的模樣,微抬著下巴,篤定容淵和雲夏不敢管今天的事情。
容淵冷笑了一聲,隨手把玩著手裡的金簪,聲音近乎低語,「你知道我平生最討厭什麼嗎?」
靈芝愣了一下,不知道容淵什麼意思。
不過沒讓她久等,容淵立馬就給出了答案。
他抬眼冷冷的看著她,然後微微抬起了拿著金簪的手。
也不知道為什麼,靈芝突然之間就覺得背上冒出了冷汗,剛剛那點自信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接著,她就看到容淵的手微微一使力,將手中的金簪捏碎了,化成一簇金粉在空中消散了。
靈芝跟著他的動作瞪大了眼睛。
這是西王母的法器,他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捏碎了!
容淵吹了一下手上的金粉,然後斜睨著她,說:「我平生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靈芝愣了一下,被容淵眼中一瞬即逝的殺意嚇到了,然而當她仔細去看時,他眼中卻又什麼都沒有了。
靈芝只當自己看錯了,下一秒就跳了腳,大喝一聲:「放肆!竟敢……」
結果還沒說完,就被雲夏用鞭子纏住了脖子,一下子拉到了面前,強迫的跪在了地上,仰面看著她。
下一秒,靈芝蠟黃的臉突然變的白皙紅潤起來,身形也變成了年輕女孩子的樣子。
雲夏在她變化的瞬間就靜了下心,果然,膏肓鬼的氣息全部漏了出來,別墅外面的結界也消失了。
一切的法力支撐,都是來自那根金簪。
雲夏揚起一側的唇角,手下微微使力,冷酷的看著靈芝的臉從白皙漸漸漲成了豬肝色。
然後貼近她的耳邊,輕笑道:「放肆?我還有更放肆的,你要不要試試?」
說著,雲夏又悄然勒緊了手中的鞭子。
坐在沙發一側的容淵看著雲夏的側臉,有些微微愣神。
她上次這麼生氣,好像是方星睿想在她面前殺人的時候吧。
容淵出神的想著,卻被靈芝的嗚咽聲喚了回來。
發現她正在痛苦的看向方星儒的方向,希望這個唯一可能救她的人類能幫幫她。
再看方星儒,擺明已經是不忍心了,又怕突然求情壞了雲夏的事,就這樣糾結了一會兒,他好像突然下了決心,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容淵知道雲夏根本不想殺靈芝,只是為了給她一個教訓罷了,所以這個讓雲夏停手的機會,他怎麼都不會交到方星儒的手裡。
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