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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滋味。
好歹有了老禿驢他們,至少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做完這些,宋老頭交代了幾句,我們便開始收拾殘局。這個老太太突然“失蹤”,留下一間破土房,究竟該怎麼跟“上面”解釋,自然是祝子君的事兒。
不知道他們這個“部門”,要不要寫報告?
我們很快打掃完了現場,也不和帶我們來的警察打招呼,自己摸著來時的路,走上大道。攔車回到了市裡。
雖然並沒有花掉多長時間,然而費腦費力,我們都飢渴難當。便在市裡的步行街找了一家土灶菜館,狼吞虎嚥的吃了些飯菜,便連夜往回趕。
既然姑獲老鬼的鬼靈丹丸已經到手,按照老宋的先前的提法,已經可以嘗試著將“嬅”逼出豆豆體內了。我們也沒有在此地多耽擱,便悄悄的上車,開出了九江境內一百多公里,才打了個電話,給接頭的人告辭。
除了四眼還在“咿呀咿呀”的叫喚,剩下的人好在都安然無恙。這次西行還算完滿。
一路無話,到了祝子君的別墅裡,已是凌晨時分。我們各自回房歇息。天一亮我就怎麼也睡不著了,趕忙起床。畢竟逼“嬅”對於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我來到樓下,卻不見一人,估計他們都還在睡覺,我也不好打擾。只能一個人兀自轉圈抽菸。想了一會兒,又回到了房裡,看見豆豆正在老婆的邊上酣睡。大概是我的動靜打擾了她,她輕輕吧唧著小嘴,轉了一個身,欲哭未哭,然後又到頭睡去。
我悄無聲息的來到她的身邊,俯身輕吻了她一下,暗暗說道,彆著急,我們都在想辦法呢!
如果真的能把“嬅”從豆豆的身上逼出來,豆豆會不會變成普通的孩子?
這當然是我的願望,只希冀於宋老頭的方法能夠靠譜。我憐愛的看著豆豆,直起身子,到了窗邊升了一個懶腰,而此時,卻被我發現,老禿驢、祝子君,還有宋老頭,正圍坐在竹林裡的石桌盤說話。
我皺皺眉頭,然後悄無聲息的帶上房門,又回到大廳。我從後面出去,貼著牆角跟走,慢慢的靠近他們,又要保證不被發現,到了一個極限的距離,便蹲下身來,偷聽他們到底在談些什麼。
宋老頭押了一口放在桌上的茶,放下,說道,“單胎為魔,雙胎為靈,他們相互牽制,相輔相成,逼了嬅這個魔,萬一出什麼意外,老二這個靈怎麼辦?”
隔著遠,他們說的話我得集中精神,高豎耳朵才能聽個明白,但我還是聽出了宋老頭口吻中帶著極度的擔憂。
“單胎為魔,雙胎為靈。”這句話才打完宋不纏之後,四眼就跟我提過,所以並不陌生。可是,等等
我突然覺得有點彆扭。
彆扭在哪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我再次側過耳朵,那邊的聲音卻明顯放輕,我只聽到類似於“危險、麻煩重重、鬼門會找上門來”之類的字眼。
我邊聽,邊回憶,感覺有點摸到了為什麼會感到彆扭了。
當初四眼說這句的時候,我一直的理解都是,如果我只生一胎,那麼後代便是魔;如果我生兩個,那麼老大、老二都是靈。
但實際上這個理解是錯誤的。
按照宋老頭前面那句話的字面意思,應該是老大就是“魔”,而尚未出生的老二才是“靈”。之前的經歷,也證明了這一點。豆豆體內的“嬅”,即是鬼門膜拜的領袖,因為其前世的記憶,尚未完全被喚醒,還處於懵懂時期,所以連鬼門的人照殺不誤。然而隨著她一天天“長大”,勢必會站到我們的對立面去。
而“嬅”是否能夠變強大,關鍵看的卻是老二能否安全分娩。他們相互牽制,相互制約,而之前就有個推測,老二很可能便是四面宗裡很重要的一員,甚至是老禿驢他們一行的領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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