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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大事可不能由著他胡來。
悄悄把和月朗一起行走江湖的蘭陵王二弟元書倫招來詢問,他們二人因為長相俊美,在江湖上有個他們自己很不以為然的名號:玉面雙俠,可想而知俘獲了多少江湖女傑的芳心,怎會連一個看上眼的都沒有?元書倫被皇后娘娘問得犯難,因為元是國姓,未免麻煩,他們行走江湖時免去了姓氏,而是用嶽郎、舒倫這兩個名字,自從闖出了名號,多少江湖女兒和大家閨秀被嶽郎的風采所迷,趨之若鶩者有之,投懷送抱者有之,可月朗卻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還得書倫被連帶著痛失很多左擁右抱的良機,經常埋怨他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當然這話是不能說給皇后娘娘聽的,被問得急了就說:總感覺月朗心裡已經有人了,但具體是誰他也不知道。
天心又把她派給月朗的貼身侍婢藍兒叫來問,心想女兒家心要細些,說不定知道月朗的心上人到底是誰。可那藍兒明明心裡有話,就是不鬆口,後來天心火了,明確表示月朗的婚事不解決,她就不遠行,哪有兒子的婚姻大事還沒著落,當爹孃的就只管自己快活的?
這下月朗知道逃不過去了,四處遊歷是父皇母后多年的願望,如今因為他的婚事耽誤下來,豈不是他的不孝?於是趕緊對母后“坦白”,說這幾年與藍兒朝夕相對,也共過患難,早已暗生情愫,只因藍兒是婢女身份,不敢向父皇母后明說。
原來如此!怪不得問藍兒,她也支支吾吾的,天心這麼理解著,一個勁的抱怨月朗怎麼不早說,父皇母后豈是那講究門戶尊卑的俗人?她只顧著替月朗高興,忙著為太子籌備大婚,卻沒有注意到藍兒眼中的落寞。
☆﹑第一百一十四章
回過頭來說說被我們遺忘了的一個重要人物——宋憐兒。在聽說元邈清醒之後,宋憐兒先是害怕之極,她倒不怕元邈殺了她,反正事已至此,她也是生不如死,能死在姐夫手裡都是一種幸福和奢望,怕就怕天心生的那個小魔頭用些惡毒的手段令她生死兩難,受盡折磨。也動過逃跑的心思,但元邈和天心雖暫時把她忘了,月朗怎會忘記這罪魁禍首,命人將憐香殿團團圍住,一隻耗子也逃不出去。想到那錐心之痛,宋憐兒連自行了斷的心都有了,被李滿攔了下來,他說皇上欠了宋家養育之恩,欠了大小姐為他生兒育女之恩,欠了大少爺救命之恩,斷不會如此對待宋家碩果僅存的二小姐,且放寬心靜觀其變,屆時不妨哭求哀告,訴說多年的寂寞孤苦和委屈,定能免於一死。
等啊等,沒有等到元邈,等來了監國的太子。本來宋憐兒是長輩,在太子面前可以不跪,但此刻她是待罪之身,太子端坐首位,她和李滿低頭跪在地上,面對冷漠無甚表情的侄兒,那些事先準備好的眼淚一點也用不上。
月朗沒有看她,彷彿陷入沉思,久久不語,但隨著他的沉默,那無形的壓力卻越積越大,壓得地上的兩人直不起腰。良久,月朗才深深嘆息一聲:“早年我曾對姨娘說過,不要破壞我們心中對親孃的想象,可惜時至今日,我實在不願相信你會是我母親的親妹妹。”
“朗兒,不,太子,本宮,不,我……”宋憐兒嚇得語無倫次。
“我知道,你必定會說是我父皇母后對不起你,可後宮那麼多女人,父皇都放她們自由,母后甚至暗中資助,讓她們重獲新生,據我所知,她們現在都過得很好,有的已經兒女成群,唯獨你,你利用父皇對你不可推卸的責任來要挾他,你今日的境遇是你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別人!”月朗語氣平淡,卻無情的揭穿宋憐兒多年來用以武裝自己的情感外殼。
她幾次張嘴,想要反駁,卻終是無言以對。月朗說得沒錯,多年來皇上和皇后沒少為她的婚事操心,物色的都是難得的青年才俊,是她固執的不肯走出自己的圍城;即便如此,他們還是把她當妹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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