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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跳躍著抖動著,彷彿就要燃燒起來,忽然又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郭燕嚇的趕緊鬆手,還是躲避不及,一股漿白色的液體噴射出來,剛好噴到郭燕一臉。
郭燕氣的半死,顧不得擦洗,就把那東西往錢元脩身上抹去,抹完了還在錢元脩身上捶打起來,“你,你,看你乾的好事,”錢元脩早已看到郭燕的狼狽樣子,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順手抓起床頭剛才脫下的衣服,幫郭燕把臉上的東西擦去。郭燕氣惱無比,“你以後別想我在這樣伺候你。”
“那可不行,”錢元脩剛剛嚐到了甜頭,如何肯絕了自己的福利,趕緊求饒討好:“娘子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小的一般計較啊,大不了,為夫也如此伺候你啊。”錢元脩見郭燕滿面緋紅,身上更是如同燙熟的蝦子一般,郭燕嘴裡說著狠話,不大一會就被錢元脩哄的應下了不平等條約。
第十七章
唐朝,出了不少的詩詞大家,雖然那位篡改了歷史的聖祖景皇帝因為個人的喜惡把人們的業餘愛好遏制在了書房裡,可人們的文化底蘊還在。
大興已經有三百多年的歷史,就算是景宗的影響力再大,有些東西也漸漸的被人淡忘了。
那被人壓抑的文化細胞,一旦遇到人引誘,就忍不住蠢蠢欲動起來。
對聯才掛出去沒幾天,店裡的客人明顯就多了。
錢元脩既然下定了主意要引來客人,自然要轟轟烈烈的熱鬧一回,可他沒有多少本錢,只是賣來了一掛大鞭,一大早就掛在門口,噼裡啪啦的燃放了一通。
等鞭炮放畢,才鄭重其事的把寫好的對聯掛了出去。
如此以來,本不一定看一眼那對聯的人難免就多看了那對聯一眼,說起來,這副對聯並不多出彩,出彩的是老闆的行為,讀書人總歸是有一些傲骨的,可他們的傲骨被壓抑了三百多年,終於有個不怕死敢於“頂風作案”的人,怎麼也要被人同情一把不是?
錢元脩又把他這裡的書名寫了一張,貼在大門口,人們捎帶腳的就瞅了那麼一眼,然後進來翻籍的人就多了,回去口口相傳,不到半個月,店鋪裡就不得不去購置許多專門供人謄抄的座椅。
這一次,錢元脩聽從郭燕的勸告,茶水免費,筆墨紙硯收錢,然而有誰想要抄書,必須一式兩份,一份自己帶走,另一份留給老闆,裝幀起來,可賣可借閱謄抄,如此一來,前來抄書的人更多了。
要知道,錢元脩留下的書都是古籍、孤本,數量也多,裡面甚至有前朝和景宗皇帝的手跡,如此貴重的書籍,自然是人人都想要一睹為快。
真正愛書的人大多有些怪癖,喜好收藏,恨不得的把天下的書都盡皆入庫,而錢元脩這裡如此多的孤本,古籍,正好滿足了這些讀書人的需要,人們一傳十十傳百,許多人慕名而來,對於錢元脩店鋪裡的這個多抄寫一份的規矩也都理解――若不是錢元脩為生計所迫,他們不一定能夠見到這麼珍貴的東西,這可是千金難求的東西。
要不是錢元脩祖上幾輩子積累收藏,一般人家根本就沒有這麼多的古籍、孤本,勳貴世家不消說,人家各種各樣的書都有,只是他們是不會輕易開書房的門,任人借閱甚至謄抄。
如此,像錢元脩這樣免費讓人抄寫,只是多謄一份,他們已經很知足了。
抄書可是個細緻活,那可不像現代的打字影印,一分鐘幾十,一二百,噼裡啪啦,如《紅樓夢》那般厚的一本書,用掃描的話,不要半天就可以搞定。尤其是書痴一類的,比較講究,先沐浴淨身,焚香禱告,抄書時務必要安靜,不分心神,字型工整,書面整潔,沒有任何汙點,偶有一個墨點或寫錯一個字,滿篇重抄。
因為耗時長,有人乾脆問錢元脩可能提供吃住,打算做持久戰,住下把錢元脩的書盡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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