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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沒有勁起床是今晚最值得我們商量的……”
怪我,都怪我!要是我沒這麼好奇就沒事了,居然就這樣平白無故地給了他可乘之機啊!我邊恨恨地想著,邊丟盔棄甲地投降在翔成的索取之下。
不過……翔成有方法讓我不為敏彥的事情生氣,我也有辦法讓他賠我的損失!哼哼,我要報復!他讓我間接失去了一個女兒,那我就要補回來!
所以,從現在起,他給我吃的那個藥,我絕對要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吐出來。
——對,一定要吐出來!
沒過幾天,母親進宮了,她這次又帶來了容可的信。
自從容可被派往越芻做官後,無論小臺去越芻辦案或者是保成跑到越芻去看望他,他總會藉機讓他們給京城的人捎信。幾年下來,我這裡也有了不少來自容可的信件。我很小心地都沒讓翔成知道這些信放在了哪裡,否則,他會將它們一把火燒掉——用他的妒火。
“這次是小臺?”我邊拆信邊問母親。
“不,這回是保成去的越芻——我說他沒事怎麼一直喜歡往越芻跑呢?明明那麼遠的地方,再好的感情也不至於吧……”母親疑惑重重,卻又不知想到了什麼,換了個表情咬牙切齒起來,“你說他們幾個孩子搞得什麼名堂!容可把信給了保成,讓他捎回來也就罷了,誰知保成又把信給了小臺,說什麼不方便進宮。我就納了悶了,他一個王爺還能比外戚不方便?結果最後小臺還是把信給了我!”
我笑道:“小臺那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讓他進宮一次,比殺了他還難!至於保成麼……我們兩個素來不合,明面上還好,私下裡根本就不能見面,要不然啊,我們兩個絕對能把景泰殿的屋頂都掀飛了。”
母親聽了我的話,點頭以示理解:“你和保成還是老樣子。”
我一笑,抖開了厚厚的一沓紙,慢慢地看起來。信裡依然是寫了容可在越芻的一些事情,關於處理的案子,關於越芻發生過的趣事奇事,還有關於容嬸的身體狀況……唯獨還是沒有任何他自己的隻言片語——與前幾封信一樣,都沒有。
這還真是容可的作風。
三年前我生下敏彥後沒兩個月,容可的信就從遙遠的越芻到了我的手上。我當時特別高興。原本以為他即使表面上與我繼續保持朋友關係,也不過是客套話而已。我就覺得他居然還能寫信來給我簡直就是奇蹟。但我開啟一看,卻失望地發現,信裡滿篇都是賀喜,最後一句話才提了提他自己:“我在越芻一切尚好,勿念。”
但我還是自我安慰了一下:好啦,人家願意給你寫信就已經很好了!
然後我高高興興地給他回了信。哪知,我的回信一去不復返,容可在半年內又沒了音訊。
後來,小臺因辦案而路過了越芻,據說在那裡與容可見了面,不知他們兩個是怎麼冰釋前嫌的,總之小臺回來的時候,順便捎來了兩封信。一封給我的,一封給保成的。
從那之後,保成就常去越芻了,小臺也時不時假公濟私地朝越芻那個方向奔去辦案,自然也就偶爾會有一兩封信落到我的手上。三年下來,我算了算,總共卻也只有六七封信而已,並且,每次我的回信似乎都不會讓容可立即再次來信。
匆匆幾眼掃完了這封剛到我手中的信,我對母親說:“小臺上次去越芻的時候受傷了?您怎麼一直都沒告訴我?”
母親愣了愣才說道:“容可在信裡說啦?唉,小臺本來不想讓你知道的,說什麼怕你擔心。”
我扯開嘴角冷笑一聲:“這個小臺!他不是怕我擔心,而是怕我讓他進宮來給我瞧瞧吧?”
母親很是誠實地點頭說道:“確實。”
……打擊!小臺不想進宮也就算了,可為什麼連母親大人也要說實話打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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