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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知道沒?那邊很亂,要小心處理公務,不懂的一定要虛心請教當地的資深官員,可別自己瞎出主意。實在撐不住了就寫信給……”
小臺一笑,頓時萬物復甦:“阿姐,我不是小孩子了!”
我也跟著破涕為笑:“嫌囉嗦了?剛才父親大人吩咐了那麼多都不見你敢露出不耐煩的樣子,這邊阿姐才說了幾句,你就煩了?”
小臺哼氣兒:“算了,聽你說也浪費時間——反正你這些話母親都對我說過不下一百遍了,聽不聽也無所謂。”
我怒嗔他一眼,一把甩開他:“那你就快走吧!最好一封信都別寫回來了!”
等我打發了小臺之後,才發現包括大公主在內的所有人都對保成說過告別和鼓勵的話了,小公主安和現下更是哭得臉上花花搭搭,抓著保成的衣角,嗚嗚咽咽的好不可憐,時不時還透過淚眼望向我和小臺這邊。
我心下了然:不捨得哥哥是假,捨不得喜歡的人才是真。
忽然想起了母親大人的堅持:“不許任何一個皇族招惹咱們家的孩子!”
早先同意我嫁入皇宮,算是母親大人的底線,而且還是建立在懲罰過父親大人的“知情不報”基礎上的。那麼這位小公主,十成十是不會嫁進我們家門了。
那邊保成摸了摸妹妹的頭,俯身說了句什麼,小公主又看了看我這邊,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他的衣角。
獲得自由的保成走了過來,站在我身前,我敏感地感覺到太子翔成的視線立即轉過來,緊盯住了我們兩人,而我一側頭,卻發現他正安撫著皇后娘娘,並沒有特別在意這邊——也許是我多慮了。
保成大概是想衝我笑笑,可惜不很成功,最終放棄,只說:“以前我的所作所為給你帶來了不少麻煩,這次啟石的事情,想來你也頗有怨言。但是我不會說抱歉的!”
這是什麼人?!
醞釀了半天的感傷情懷被他打散,我恨不得要咬死他:虧他好意思說!
於是我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二弟,你也是……要、保、重!”
保成笑了——怎麼看這回都是他發自內心的笑:“皇嫂,我會的!”
我果然和他八字不合!
送走個天災瘟神,還有隻洪水猛獸。
回到東宮,我在小憂等人安靜退下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今早起就沒有與其單獨相處過的太子翔成,目前正閃亮亮地坐在殿裡,把玩著硃筆,不批公文只盯著我看。
先發制人才是正道。
我假笑道:“殿下,我還要去換藥,先告退了……”
“不忙。”太子翔成放下了都快被他拔禿了的玉杆硃筆,“昨日你興致高漲,我提醒你很多次了,都不見你收斂。如何,飲酒過量、早起宿醉的滋味好嗎?”
我“呃”了一下,斟酌道:“還好吧。”
太子翔成踱到我面前,使勁地扯住我的手腕,我低呼一聲,被他拉起了衣袖。
右手手肘處觸目驚心的一塊紅腫。呃,我說整個胳膊怎麼一直都感覺不很利索,原來又腫了。只是沒怎麼很疼,我也就沒管它——因生來對疼痛敏感,所以對我來說,疼不疼才是評判傷處的標準。
“這就是教訓,以後還敢不敢喝這麼多了?”太子殿下從袖中掏出一瓶藥膏,開啟蓋子,挖出一大坨白白的膏子,一邊和著藥膏重重地揉著我手肘上的腫塊,一邊悶聲問道。
這下子我終於感到鑽心的疼了,“噝噝”地直抽氣兒:“哎呦!輕點兒呀!”
“你還知道輕點兒?昨天喝酒時的豪爽跑哪裡去了啊?”說著,他手上的勁更大了。
我真想哭: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才在這輩子遇到他們兄弟兩個啊?!一個當著眾人的面就拆我的臺,一個私底下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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