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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河後悔一輩子之類的話。”
宋河一聽,忙不迭地說道:“大人,草民就是有一千個膽子也不過只是當著那麼多地人出一口惡氣,說說氣話來挽回一些自己的面子而已,草民怎麼也不會去動他的家人。”
孟天楚:“那你到底去了哪裡?”
宋河:“我……我……”
孟天楚:“你如果真的不說,我怕我救不了你了。”
宋河:“好……好吧,我可以說,但是……草民有兩個要求。”
孟天楚笑了,道:“我是在救你,你還有要求?”
宋河囁嚅道:“大人,還請您務必答應草民。”
孟天楚:“好吧,你說吧。我答應你就是。”
宋河將信將疑地看著孟天楚,道:“真的?”
公孫琚一旁搖了搖頭,笑著說道:“老朽怕是還沒有見過第二個象大人這樣辦案的了,竟處處為他人著想,人家居然還不領情,還懷疑您。真是的,唉!
宋河被公孫琚說地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說道:“好吧,草民相信大人,草民只是想說,如果草民告訴了大人,請大人一定不要告訴我地大姐,這是其一。其二,就是大人為什麼要讓這位老先生替我把脈看病?我到底得了什麼病了?”
孟天楚看著公孫琚,兩個人相視而笑,公孫琚:“好了,大人,老朽退下了。有什麼事情在找老朽也不遲。”
孟天楚:“有勞先生了。”
公孫琚微笑著退下了**
孟天楚:“好了,你說吧。你說完了,本官就告訴你。”
宋河:“大人是知道我們宋家在杭州城裡是做生意地,而且只要是官府允許做地,我們也可以賺錢的生意,我們都在做,所以我們在杭州有很多的商鋪也有很多分號。”
孟天楚:“我知道,你繼續。”
宋河艱難地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孟天楚。然後說道:“大姐不讓我管家裡的生意,是擔心我不但不能將我們宋家的家業發揚光大,還會敗家,所以,我只是幫著一些商鋪和分號盤點貨物和記賬,最近,草民常常去城西的玉器店裡幫忙……”
孟天楚發現宋河的臉色都變了,汗水也從額頭前滲了出來。
孟天楚鼓勵道:“我聽著呢。你先喝口水再說。”說完給宋河到了一杯水,宋河趕緊接過,感激地對孟天楚笑了笑,然後一口喝完了,將杯子放在桌子上之後,繼續說道:“城西楊掌櫃地娘子名叫婉熙,好好聽的名字。人也十分賢惠美麗。只可惜楊掌櫃和草民一樣,都是個不珍惜人的主兒。放著這樣漂亮的女人在家裡獨守空房,自己卻在外面尋花問柳,最最過分的是,他一喝醉了酒,就會打婉熙,打得婉熙遍體鱗傷,他真是……”
孟天楚見宋河說道這裡,雙拳攥得緊緊的,咬牙切齒地樣子,恨不能將那個楊掌櫃生吞活剝了一般。
孟天楚:“你的意思是,你和那個城西楊掌櫃家裡的夫人有
宋河趕緊擺手,道:“婉熙不是這樣的女人,大人切不可這樣說她!”
沒有想到宋河竟然還會袒護一個女子,孟天楚微微一笑,道:“那好,本官就不瞎猜了,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河穩定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說道:“一個月前,我在楊掌櫃家裡做客,恰巧在他們的後花園裡遇到婉熙,當時我有些醉了,就想非禮她,大概是婉熙的叫聲驚動了楊掌櫃還有我姐姐,那一天我姐姐去店裡查賬,恰好也在,雖然楊掌櫃什麼都沒有說,但是我姐姐卻十分生氣,當著楊掌櫃和婉熙的面就給了我一個耳光,然後讓我當著眾人地面發毒誓,以後不許對婉熙有非分之想,否則將我趕出宋家。”
孟天楚聽罷,笑著說道:“這個你也信,不過是你姐姐當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