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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少說風涼話,至少恭喜我還活著吧!少了一個跟你鬥嘴的人日子肯定很無聊。”蔚秋苦中作樂的自嘲,康妮好意在她傷口上抹藥,她還瞪人家一眼。
“對呀!我不用到你的墳前上香,感覺真是愉快。”唐破曉笑著朝她額側的腫包重重按下,好不開心地看她呼爹喊娘。
“噢!你這死女人……”可惡,趁機報仇。“對了,注意一下德志中學,好像有學生在兜售毒品。”
“沈高文在幹什麼?德志是他的地盤。”一校一個學生首領。
“他呀!忙著談戀愛,最近有個美國回來的轉學生,他看上人家了。”代為回答的是揍完人的花紫陽。
看他甩著手,手背紅腫,顯而易見,他下手相當重。
其他陸續回來的男孩也差不多,手臂甩呀甩地像是使勁過度,導致痠痛不已,瞼上的嗜血神色猶自未退,陰峻得駭人。
“將離,待會去德志走一趟,順便將沈高文給我拎來,我好久沒和他聊聊了。”挺想念一拳揮向肚子的肉顫聲。
“嗯!”
“公孫樹,你請個長假,暫時來青蘭窩上幾天。”假單直接拿給理事長,由他批准。
“嘿!我還沒死……喔!你用腳踩我……”給她記住,居然踩她的瞼。
蔚秋的抗議不被採納,她想起身為自己說話,唐破曉當沒看見地上躺了一個人似,一腳往聒噪的瞼一放。
“紫陽和常雉負責揪出這絛蟲,你們這陣子大概得遲到早退,雨葵補上幾張公假單,就說學生會要發行校刊,他們去找資料了。
“花子和康妮當後勤,隨時準備支援,漾錦收集各方回報的訊息,控管眾人的活動,不許你們學那個笨蛋自行行動。”
被稱為笨蛋的蔚秋狠狠瞪著她,嘴上唸唸有詞的咒罵。
“那你呢?”
“地下會長”唐破曉眨眨眼,笑得好無知的揮揮手。“當然吹冷氣、嗑瓜子泡茶,涼涼地蹺起腳和周公下盤棋嘍!”
她說得輕鬆,壓根無所事事的懶人一個,跑腿的工作有人做,發愁的事不必她來擔,有大家的同心協力,她這個廢人自然不用費心。
“少來了,你不可能安靜地等結果,肯定是單槍匹馬的上門挑釁,將人惹毛了再做一次大掃除,把好玩的事全攬在身上。”她的行事作風根本是女土匪。
唐破曉裝無辜的手心上翻。“我是這種人嗎?”
眾人有志一同地炮轟。“沒錯,你就是這種人。”
吼聲隆隆,她卻沒半點愧疚地挖挖耳朵。“好吧!我就是沒良心的人,歡迎你們唾棄我。”
她有姑姑當靠山,相信那些黑道大哥多少會賣她面子,不致為難她,可若換成他們……唉!不是她要說句觸黴頭的話,必死無疑。
“你……”藍天的學生突然噤聲,笑得有幾分……愜意?
不會吧!有古怪,他們幹麼一直看著她身後,莫非酷斯拉來了?
當下眼皮一跳的唐破曉破例當只見不得人的鴕鳥,死也不回頭瞧瞧有什麼驚人異象,眼角到地上多了一道長影,她裝傻地把眾人的靜默當成對她能力的肯定。
所謂眼不見為淨,看不見表示不存在,不成。一道影子而已嘛,難不成真會把她吃了
“限速七十飆到破錶,我該不該稱讚你勇氣可嘉?”
啊!有一隻螞蟻在游泳,趕快給它鼓鼓掌,它太努力了,死都要抱著餅乾屑遊向岸邊,真是奮戰不懈,為蟻族爭光。
“你知不知道你一共闖了幾個紅燈,製造多少車禍現場,好像交通規炬是寫來參考用,不用放在心上。”
沒聽見、沒聽見,什麼咬牙切齒的聲音完全沒聽到,天還是這麼藍,雲仍白得像棉花糖,兩隻搶蟲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