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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個想法的時候你就吵著替我分憂解難,才十二三歲的小娃娃就跑到京師長安的深水池裡攪風攪雨。為父現在想來還為你那時候的膽子感到驚訝,稍有差池你的清白和小命就沒了。”
“爹爹什麼時候變的多愁善感起來。陳年舊事就不要再提了,我現在的生活過的很好,衣食無憂既不缺知己也不缺人生目標,這樣的生活才是我夢寐以求的。”短短的一剎那,劉陵眼眸中迸發出對美好生活的渴望和期待。
劉遷悶哼一聲氣呼呼地說道:“又是那個人,枉你聰明一世卻栽在這麼個黃口豎子的手中,你到底虧不虧?”
“最近聽母親說兄長懸崖勒馬改邪歸正,大半年沒有留戀花街柳巷,想來是嫂嫂對你的管束有方母親的勸慰得當,父親您說是不是這樣啊?”
侯夫人和世子夫人丁氏同時轉過目光狠狠的剜了劉遷一眼,後者嚇的縮起身體像小鵪鶉似得不敢動彈,想瞪妹妹一眼又懾於兩道巡邏兵似得目光掃視竟一動不動如泥胎木塑。
劉安搖搖頭,長子劉遷從來就不是個省心的孩子,快三十的人依然吊兒郎當沒個正經侯世子該有的模樣,若不是劉陵每年每月定時給侯府裡打款子,就憑他保持王太子那會兒大手大腳的花錢習慣,淮南侯府不出二十年就要被他敗落的底朝天。
很顯然,侯府生活拮据引起府中主管賬目的侯府和侯世子夫人的重視,最大的虧空就來自侯世子劉遷本人,花出去的錢有五成送進長安城裡的花街柳巷以及藏匿外室的不為人知之地,侯夫人本就看不慣兒子不爭氣的模樣,這次下定決心狠治他亂花錢的習慣。
劉遷心裡苦的不行,先是被禁足三個月不能出侯府,接著出侯府也要被一堆家丁婢女死死盯著,甚至他親孃和老婆輪流乘車盯梢,只要看到他往不該去的地方鑽,那不消片刻就會大鬧脂粉場讓劉遷丟個大臉,就靠這手段硬生生把堂堂淮南侯世子逼迫的無法動彈也不得不說是個奇蹟。
“陵兒妹妹有所不知,你家兄弟快一年表現的非常好,王子侯們的聚會隔三差五也會請他一起出席,還有王太后每個月宴請宗室子弟,咱們淮南侯府貴為宗室裡的高門有資格坐在前排,爹爹晉身九卿之一的宗正風光的很,你家兄弟也能在那麼大的場合裡露個臉。”
丁氏嘰嘰喳喳說起半個月前的宴請,還專門說到自己在長樂宮見到天子親自向太后敬酒,預祝太后下個月的五十大壽身體安康,宗室子弟上千人向共和太后那場面別提有多壯觀,話裡話外無非是在炫耀自家有多麼顯擺,自己又看到皇宮裡什麼名貴的花朵,聽說是從滇國獲得的系是珍品云云。
劉陵由著嫂子丁氏滔滔不絕的說,小姑子和嫂子之間沒點勾心竇家是不可能的,早前他們家還是淮南王的時候嫂子丁氏就是個受氣包,王太子劉遷整日花天酒地紙醉金迷絲毫不顧及結髮夫妻之情,公公劉安一門心思想著謀朝篡位當上漢家皇帝,劉陵又常年在外為淮南王拉關係拉盟友,丁氏是受足了氣。
現在家門地位降低不少,但是丁氏在家裡的地位卻大為好轉,起碼她家祖上也是個開國列侯出身,再加上多年來磨練出的家宅裡勾心鬥角的手段,硬是把這個家裡磕磕絆絆的小事都給捋順了,就憑這一點劉陵也是挺佩服她的手段。
過了會兒,劉遷忍受不住老婆閒聊起身告辭,丁氏被迫跟著夫婿起身離開,臨走時還不忘拉著劉陵的手說有空繼續聊長安新鮮事。
“你家嫂子沒壞心眼,你不要往心裡去。”
劉陵皺著小鼻子嗔怪道:“娘你說什麼呢?女兒像是亂怪人家的人嗎?”
“是,我家陵兒心最良善了,聽孃的話咱們不去隴西郡了好不好?”侯夫人拉著女兒的手說道。
“娘你別為難女兒,隴西郡有女兒的心上人。”
侯夫人哀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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