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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莫看我,莫看我,我可什麼都沒說。是郡主冰雪聰明,一早就猜到是你了。”
李梓騰這才將目光轉回了永寧,開口問道:“郡主怎麼會到李家來呢?”
永寧還沒開口,李楓林便介面道:“這不是秋高氣爽麼?城裡幾家皇親貴戚的子侄相約到城外圍獵,郡主也是受邀而往。這會兒是恰好路過咱家,又知道梓騰在此,所以特別來看看你的呀。”
李梓騰心中一喜,永寧與自己不過一面之緣,此時還能想起自己來,已經讓他受寵若驚了。連忙道:“郡主有心了。”
永寧淡淡一笑,道:“我家與李家原本交好,父王也說與你頗有緣分,這麼說就生分了。”
李梓騰連忙道:“是是。那郡主要在這兒呆多久呢?”
“只怕呆不了多久,我看齊王家那個小敗家子的隊伍已經過去有一會兒了。”李楓林笑道。
“齊王?”李梓騰頓時想起了那個囂張卻又膽小的街市殺手來,不禁皺了皺眉。
永寧似乎已經知道了李梓騰和那個小太歲的事情,嫣然一笑道:“五公子還在想著與唐凌的不快麼?”
唐凌就是那小太歲的名字了。而五公子叫的卻是李梓騰,迴歸李家以後,按照年序,李梓騰在年輕一代中排在了第五,所以外人叫起來,便是五公子了。
李梓騰忿然道:“這可不是什麼不快。街市跑馬,視路人如無物,這種漠視旁人性命的人,我跟他之間的又豈能是個人恩怨?”
永寧一聽,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便歉然道:“五公子說的是,對不起,是小妹思慮淺薄了。”
“啊?”李梓騰一下沒反應過來永寧為什麼要道歉,他剛才只是義憤所致,脫口而出,倒沒有想到那句話說出來,頗有對永寧不滿的意味。此刻想清楚此節,他連忙擺手道:“不用不用,我適才只是惱怒唐凌那小子,絕沒有責怪郡主的意思。”
永寧搖了搖頭,正色道:“其實五公子說得在理。莫說唐凌這等紈絝子弟,便是我自己,平時讀得書中道理,還自覺可以心同百姓,體會民情。可一開口,就漏了自高一等,忽視旁人的底了。”
李梓騰不過隨口一句,便引來永寧的大段自責,不禁尷尬無比,站在那裡不知該說什麼好。
還是李楓林上前解圍道:“郡主太過自謙了,僅就這一番話,便已高過其他富貴王孫太多太多。何況今日是乘興出遊,何必搞得如此沉重?梓騰,不如你也一起去吧?”
“我?”李梓騰奇道:“都是王孫公子在一起,我去算什麼?”
李楓林笑道:“今日之會,我是郡主的隨護,你既是我的兄弟,但去無妨。更何況……”他忽的長吸一口氣,朗聲道:“我李家在這京城之內,誰敢說不是顯貴之家?”話音落地,錚錚有聲。
李梓騰聽來,也頓覺心潮澎湃。側目一望,卻見永寧站在一旁,臉上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等出了遠郊,到了西山下的圍獵牧場,只見已是人馬攢動了。還沒看清楚狀況,就聽遠處聽有人高喊道:“是永寧到了!”說話間只見數十匹籠頭駿馬賓士而來,馬上之人有男有女,都是青年貴胄裝束。而永寧見狀,也一提韁繩迎了上去。
大燕朝民風開放,男女之防甚少。女子除非是出了閣,嫁了人,才不太與外人交往。像這種青年貴族子弟的結伴出遊,是從來不做男女之別的。
李梓騰隨在李楓林身後,一邊看著永寧和諸位貴族子弟打招呼,一邊聽著他介紹人頭。
原來,此次出遊,真正是將皇家子弟一網打盡了。從太子唐堯的三個兒子,到皇九子唐純的一兒兩女,乃至幾位因為年紀小還沒有出宮開府的年輕皇子和公主。呼呼啦啦一大群人。而上來招呼永寧的,則是她的大哥唐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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