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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地說道:“從前前後後的情況分析,弟子應該不會出錯,當時那龍守天人摧動*後,聖母法駕已是零碎不堪,而法駕裡已無聖母娘娘蹤影。隨後受傷的聖羊師伯不顧一切地衝上法駕,抱起一物,轉身向北而去。當時弟子離那陣中較遠,不知師伯從那法駕中到底抱起何物,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一輕小之物對我靈教甚為重要,我靈教聖母又是不知所蹤,所以弟子才妄猜是不是聖母娘娘被那天幻*打……。弟子為一明真像,才跟蹤聖羊師伯而去。”
他一說到跟蹤聖羊師伯而去,獨孤仰止又是臉色一變的怒聲說道:“聖羊師兄,弘法無邊,尊威有度,我靈教上上下下人人敬之、重之。我與他雖同為護法,但對他也是敬重十分。聖羊護法的尊威又是你這樣的後生晚輩可以輕瀆的!現在天下紛爭難定,我靈教也是用人之際,而我更是惜你的才華,惜你平時的嚴緊態度,若非如此,為師決不會輕饒你這犯上逆天之罪。這跟蹤聖羊護法的事,以後就不要再與人提起了,更不要把這件事當成什麼值得炫耀的資本。若不是聖羊師有傷在身,有急迫的事情,別說跟蹤了,就是你能不能回來,也都得看他的心情。以後如此猛撞的事你千萬不要再做了。”
額頭一絲汗意的北爵鶴環又是站了起來,躬身施禮說道:“弟子多謝恩師明示,恩師放心,弟有心之人,決不會辜負恩師厚望。”
獨孤仰止有些和緩地說道:“我也是為了你好啊,好了,這件事不提了。那這一路上人你可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北爵鶴環忽然幾分尷尬地說道:“誠如師傅所言,師伯一是有傷在身,二是心中大事如天,所以是一路狂奔急走,根本沒有顧忌身後能有人跟蹤,這樣一來,弟子雖是緊跟後面,也很難知道師伯懷中之物的真像。不過弟子心中卻是另有疑問,就是聖羊師伯沒有向西而來,反而是向北遠去。一過了北兩界山,或許是師伯的傷勢已無大礙,或是那北極另弟子很不適應,弟子是再也找不到聖羊師伯的蹤影了。在北極的冰天雪地裡,弟了是胡找了幾天,最後看也無希望,便重返東土,以報弟子所知祥情。”
聽北爵鶴環說完,獨孤仰止忽而自言自語地說道:“北極?北極!難道那天地間不著邊際的傳聞是真的?難道這些年聖羊師兄一直在北極修身練功?”
北爵鶴環也是接著說道:“弟子原也認為那傳聞是假的,不過現在想來,或許真如那傳聞所說,聖羊師伯已經找到北極冰寒之源了。但聖羊師伯抱著那法駕中的輕小之物去那北極冰寒之源又是何意啊?”
冰寒之源。天下至冰至寒之源,上古傳說這冰寒之源藏身於北極中心腹地。為天下寒冷之終極。
更有甚者說,北極之所以冰雪連天,寒風暴雪終年不散,也都因那冰寒之源不斷地向四周摧發寒氣所制。而這冰寒之源的確切位置卻是無人知曉,或者那只是人們對北極的一個傳說,一個猜想罷了。
當仁教與靈教鬥法、決絕死東土之際,關於那冰寒之源對修真練法有天大奇效的傳聞又是赫然流傳天仁教與靈教之間。有許多人為這個疑似天方夜譚的傳聞而踏上北極之路,踏上了尋找冰寒之源的萬苦征程。但北極的惡劣環境也絕非是一般的修真高人能夠承受的。在冰天雪地中,有的迷失了方向;在暴風極寒裡,有的人迷失了生命;在北極無極上,有的人迷失了自己。踏上北極,一樣的寒冷,一樣的風雪,一樣的摧人心志。無數生命無聲無息的離去,卻無一人能夠找到北極冰寒之源。漸漸地,冰寒之源在修真之人的眼中變得模糊起來,飄渺起來。
吃人的傳說!在付出了許多的生命後,人們這樣想著。
但在靈教,一些弟子卻知道有一個沒有放棄對北極冰寒之源的追逐。或許他尋找北極冰寒之源的目的不是為了法術的突飛猛進,因為他的法術可以說世間鮮有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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