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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牧:“哪裡純潔了?”
袁澤:“第一次被五朵金花輪著搞的時候,主角很緊張,他那忐忑的表情,顫抖的身軀,以及死死攥著被單的十指,都深深出賣了他的心……那一晚走出房門的時候,主角看著天上的明月,兩行熱淚滾落下來,在他的淚花中閃現出一個影子,那是他永遠忘不了的……村東頭的翠花。”
雲牧聽得津津有味:“這都成倒敘了,你接著說,大師兄死了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袁澤激動道:“說起這個就熱鬧了,在大師兄慘死的瞬間,十大弟子有五個都對女魔頭髮動了進攻。由於女魔頭被大師兄打傷,一時和五個男弟子難分勝負。這時候主角明白,原來大家都不願意被奴役,原來很多被壓迫的人內心都掩藏著抗爭的衝動。”
雲牧:“我明白了,十大男弟子其實不是漢殲,而是偽裝成漢殲的革命戰士?”
袁澤點頭:“算是吧。”
雲牧:“那這時候主角怎麼做的,他有沒有像《勇敢的心》裡面的梅爾?吉普森一樣,跳出去高喊一聲:Freedom!?”
袁澤:“沒有。”
雲牧:“主角沒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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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澤:“動手了。”
雲牧:“什麼意思?”
袁澤:“他對五個師兄動手了。”
雲牧很驚訝:“為什麼?”
袁澤:“這時候主角的修為比五個師兄更強,他已經察覺到五朵金花正飛快趕來。在那一瞬間他做出的反應,是對師兄們動手。也在那一瞬間,主角內心的痛苦沒有人能理解,換做現代的說法,可以理解為:要革命,就要有犧牲。”
雲牧:“你這是在影射一些歷史問題麼?”
袁澤:“我說過,這在於你用什麼眼光去看。”
雲牧:“好吧,接著說後面的故事。”
袁澤:“那一天,主角成為十大男弟子中唯一一個活下來的人。他的地位發生了變化,成為首席男弟子,幾乎和五朵金花平起平坐。在女弟子眼裡,這是一個會討人歡心姓技巧比未央生還牛逼的男人。在男弟子眼裡,這是一個無情無義,殺人不眨眼的活閻羅。這時候的主角已經意識到,他不再需要去在意別人的眼光,他已經確定了未來要走的路。”
雲牧:“就像某本書裡的主角一樣,化身為魔的主角站在獵獵風中,心裡迴盪著一個聲音:到底要殺多少人,才能證得大道?”
袁澤:“差不多吧,不過要是有這種相仿情節的話,我的主角應該站在獵獵風中,心裡反思:到底要曰多少人,才能修成正果?”
雲牧愣了一下,他突然想起了自己,修煉了光暗合璧心法的自己。
袁澤:“後來,贏得女魔頭信任的主角在修真界闖出了名堂。若干年後,女魔頭帶他去了一個相當牛逼的地方,參加無遮大會。”
雲牧又愣了一下:“無遮大會?”
袁澤:“沒錯,魔道舉行的無遮大會,群魔亂舞,各種妖魔鬼怪互相比拼雙修功夫,這也算一個雙修界最頂尖的學術討論會吧。”
雲牧:“討論出什麼結果了?”
袁澤:“沒討論出結果,主角發威了,在無數女魔頭的採補之下,他的修為提升到一個巔峰。同時領悟到一種自創心法:反曰神功!”
雲牧腳下一軟:“反曰神功?”
袁澤:“嗯,反是曰過他的女人,都被他反曰了。這還不算完,採補他的女魔頭,都被他反過來採補。主角的修為以瘋狂的速度飆升,當場幹翻三百魔女,五百妖女,創造了一個永恆的奇蹟。”
雲牧:“那他豈不是天下無敵了?”
袁澤:“差不多吧。”
“果然是曰出個未來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