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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姐姐怎麼一直在喊爸的名字呢?”天雪不過隨口一問,而潘婉卿的手中明顯一僵,並且神情大變,驚慌失措間,甚至踢翻了腳邊的蛋糕盒。
“媽,您當心一點。”天雪急忙扶住她。
潘婉卿穩了穩心神,有些牽強的扯動唇角,“蘭蘭是精神病患者,思維自然和正常人不一樣,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天雪眸中依舊滿是疑惑,似有所思。真的是這樣嗎?可她記得,在美國的時候,醫生曾經說過,精神病人的言行往往反應的才是他們最真實的內心。也許,慕謙和在慕東蘭的心中,並不僅僅是父親那麼簡單。
“媽,我覺得……”天雪還想說些什麼,卻突然被潘婉卿沉聲打斷。
她抓著天雪的手臂都在微微的顫抖著,顯示出她極度的不安與恐慌,“雪兒,答應媽媽,無論今天你看到什麼,或者懷疑什麼,統統都要忘記,更不要和東霆提起,好不好?”
天雪遲疑著,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無論怎樣,這些都是慕家的家世,她無權過問。無論潘婉卿想要隱瞞什麼,都一定是為了慕東霆好,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母親會害自己的兒子。
“好,我答應你。”
天雪的回答,總算讓潘婉卿鬆了口氣,她癱軟的坐在長椅上,然後對天雪擺了擺手,“你忙就先走吧,我留下陪著蘭蘭。”
潘婉卿明顯在下逐客令,天雪自然聽得懂,她禮貌的微微點頭,然後便離開了。
離開療養院,她乘坐計程車向市區而去,尚未到達公司,便接到了劉芸的電話。
“老闆娘,你現在是越來越輕鬆,連班都不上了。準備正式邁入黃臉婆的行列了?”劉芸玩笑的打趣著。
天雪淡淡的笑,說道,“正在回公司的路上,找我有事?”
“中午我約了顏飛吃飯,一起過來吧,老地方。”
“好啊,那一會兒見。”天雪結束通話電話,囑咐司機調轉了方向。
天雪姍姍來遲,包房內,顏飛已經點好了菜,並且開了一瓶紅酒。
天雪放下包,在他們對面坐了下來,拿起刀叉就開始切牛排,;劉芸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沈天雪,你是餓死鬼投胎嗎?看到飯就吃,也不問問今天我們為什麼請客?”
天雪有些艱難的將視線從牛排轉移到劉芸身上,懵懂的眨了眨眼,口中還咬著牛肉,含糊的說道,“每次都是你們請客啊,難道這次有什麼區別?”
劉芸嬌笑著,伸手環著顏飛的手臂,頭親密的枕在他肩膀,“今天是我和顏飛第一次約會。”
噗……天雪一口紅酒差點兒沒噴出去。敢情她今天成電燈泡了,還是一千瓦的,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刺眼了。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搞到一起去的?怎麼不早說,早說我就不跑來當電燈泡了。”天雪拿起餐巾擦拭唇角,語調玩味,曖魅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流轉著。
顏飛幾乎是面無表情,不發一語。而劉芸嬌笑如花,一直纏著他不放,“就是我們喝醉那天,你家慕總把你接走了,而顏飛送我回家,然後就順理成章……”
劉芸畢竟是女人,臉紅著,沒好意思繼續說下去。
而此時,顏飛的神情已經很難看了,劉芸在天雪面前說這些,讓他覺得非常的難。堪。他突然推開劉芸,站起來說道,“你們聊,我去趟洗手間。”
“顏飛這是害羞了?”天雪淡淡的笑,打趣道。
而此時,顏飛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緊蹙的劍眉一直不曾舒展,他懊惱的握起拳頭,砸向鏡中的自己。
那夜,天雪撲入慕東霆懷抱的畫面的確刺激了他,他是被嫉妒衝昏了頭,才會負氣的和劉芸在一起。劉芸是個很好的女人,可是,她卻無法填補他心中的空白,第二天酒醒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