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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過去,替陳秋沖洗去身上的泡沫,過足了手癮,最後用浴巾把陳秋包裹起來,帶到床上去,想要掰開陳秋的腿。
陳秋被嚇了一大跳,反抗激烈了點,「做什麼?」
陳遇珩很坦蕩,「我看看哥哥的傷口好了沒有。」
事情已經過去將近一個月,陳秋早就不用上藥了,陳遇珩的理由實在是沒有說服力,陳秋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他想要把腿合上,難堪的說,「不,不用,已經好了。」
「哥哥自己能看到傷口嗎,怎麼知道好了呢?」陳遇珩說得有理有據,似乎生氣了,「我也是關心哥哥,既然哥哥不想領情的話,那算了吧。」
陳秋近來幾乎是十足十的依賴陳遇珩,陳遇珩一個眼神都能讓他揣測很久,他怕惹得陳遇珩生氣,就能陳遇珩都不關心他了,急忙起身抱住陳遇珩的手臂,輕聲的,糯糯的,帶著羞恥說,「對不起,你看吧。」
陳遇珩臉色這才好轉,獎勵般的摸摸陳秋的腦袋,讓陳秋躺到床上去,他拉開陳秋纖長的兩條腿,陳秋因為害怕微微打顫,這並沒有能阻止陳遇珩的動作,他甚至理所當然的要求,「哥哥自己扶著腿,我才能看得仔細些。」
陳秋渾渾噩噩的拿手把自己的腿架住了,他羞恥的閉上了眼,而在陳遇珩看來,陳秋此時的模樣無疑像是在邀請自己去操/他。
他頓時有點口乾舌燥,怕陳秋回過神來,就很快的俯身到陳秋的腿間,低頭去看陳秋露出來的地方,乾澀緊緻,微微顫動著,很難想像這個地方曾經容納過他,他伸出手去,點在陳秋的入口上,察覺到陳秋劇烈的抖了下,便出聲安慰道,「別怕,我不會弄傷你的。」
陳秋眼角已經有了點淚,不斷說服陳遇珩是為自己好,乖乖的架著腿讓陳遇珩檢查。
陳遇珩看了一會兒,眸色越來越深,他抬眼去看眼角發紅的陳秋,內心的野獸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真想現在就操進去,看他震驚而不可置信的眼神。
怎麼會想到強/暴他的人是他親弟弟呢,是個正常人都不敢往這方面想。
陳遇珩伸出一指,一點點往入口裡探,才進了一個指節,陳秋就抖得不成樣子,十隻圓潤的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儘管眷戀裡頭的緊緻和溫暖,陳遇珩還是用強大的自制力將手指抽了出來,繼而拉開陳秋的兩隻手,把已經流了一臉眼淚的陳秋抱在懷裡輕聲安慰,「好了好了,我檢查完了,哥哥的傷已經痊癒了呢,別哭啦。」
陳秋嗚咽的哭著,哭累了即將要睡去的時候,陳遇珩起身去倒了杯熱水讓他喝下壓驚,喝完水,陳秋就沉沉進入了夢鄉。
一旦飽腹過的人是很難忍受飢餓的感覺的,嘗過甜美的果實就忍不住一嘗再嘗,永遠都不夠似的,陳遇珩色/情的去舔舐陳秋微張的唇,把陳秋舔得濕淋淋的,又把他的乳尖含在口中吮/吸著,等甜頭嘗夠了,再把熟睡的陳秋擺弄好,將他兩條又白又細的腿夾了起來,從腿間將自己已經有反應的性/器插進去摩擦著
什麼時候才能再吃個徹底呢?陳遇珩撫摸著身下人光滑的軀體,呼吸越發沉重了。
秋末冬初,天氣變得寒冷起來,寒假也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一想到不用再和外界接觸,陳秋萎靡的情緒都難得高漲了許多,從學校出來時,陳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和陳遇珩坐到車上,眼睛看著窗外不斷越過的景色。
陳遇珩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到了他身邊,兩人這陣子的親暱行為很多,陳遇珩捱得近了,陳秋也習以為常,陳遇珩看出他的高興,捏了捏陳秋柔軟的耳垂,「過些日子,我和哥哥出門散散心好嗎?」
陳秋想到要出門,條件反射的搖頭。
「不喜歡出門?」陳遇珩又問。
陳秋悶悶的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