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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劉音,如今可好,若是蕭奸人知道有人敢騙他,豈不是要變成他書房中茶杯中的血茶?
想到那血茶,芷風只覺脊背發涼。蕭睿卻在此刻開口:“劉琴師,彈一曲離歌吧。”
芷風鬆了口氣,離歌是上古名曲,講的是壯士離別、壯志未酬的遺憾,這曲雖不是強項,但也並不陌生,應該不至於大跌水準。
94.離歌
彈此曲時,芷風想到自己小時受盡的白眼,父親的病故,母親受的屈辱,以及來到京城後,步步小心,曲意奉承,正像那離歌中壯志未酬的心境,一曲竟然酣暢淋漓地彈了下來。
曲畢,花娘小心翼翼地看著蕭睿,卻久久不見其有所反映,害怕得罪了金主,連忙賠笑道:“公子,你也知道,劉琴師今天身體不適,所以琴藝恐比平日有所遜色,公子莫見怪啊。”
蕭睿這才緩緩說道:“彈的很好。”花娘頓時喜上眉梢:“是呢,劉琴師啊,不是我誇,整個楚國,怕也沒幾個能及得了他的。”
芷風心中微微叫苦,這花娘真是給個機會,吹牛就沒邊了,你道面前是何人,一個不注意恐怕就身首異處。
顯然,蕭睿也不喜花娘的嘮叨,打斷道:“不過,今日所彈,比往日少了幾分怨氣,卻多了幾分野心。”
芷風頓時不得不佩服眼前的人,那劉音一心念著蓮兒,又不大願意伺候人,彈起琴來,自然是帶了幾分怨氣,而自己沒有這些羈絆,心中所想都是今日朝中之事,自然是多了幾分野心。
然,芷風自以為若不是心思縝密之人,斷不會聽出其中差異。
“有野心是好的,不過也要努力才對,你最近恐怕意志有點消沉吧。”蕭睿又道。
此番話卻嚇了芷風一跳,這話模稜兩可,卻不知在說誰,自己最近因為一心盼著挽塵,在公事上倒不想以前那麼上心,只是中規中矩,連要巴結小侯爺的心也淡了許多,確實算意志消沉。
只是,蕭睿不應該能看出她來吧,她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劉音一向頹廢,想來蕭睿對他的琴藝感興趣,因而調查了他的人,所以才這麼說的吧。
芷風暗吐一口氣,只希望快點結束,在此人面前,實在太累。
蕭睿卻又問道:“不知道這位琴師可會彈離觴?我久聞大名,卻一直沒有機會能聽一曲,實在是求之若渴。”
離觴?芷風也有耳聞,那也是上古名曲,卻不管風月,是用於兵家的,而且極難彈奏,不要說彈,就連聽都沒有聽過,甚至,樂譜也不得見。
這恐怕是早已絕跡的孤曲吧,然而,芷風心中隱隱覺得,劉音必會彈奏,因為前幾日她一時好奇,問及此時,劉音卻並沒有說不會彈,只是說,此曲霸道,不彈也罷。
芷風看了一眼花娘,微不可見地搖搖頭,她是真不會彈。然而,花娘只道她不願再彈,略帶嗔怪的看她一眼,才一臉為難地對蕭睿說道:“公子,劉琴師身體不好,已有好幾日吃不下飯,恐怕體力不知——”
蕭睿倒是沒有強求,只是輕輕笑了一下:“好,我下次再來聽吧,今日,真是收穫頗多啊。”
最後這句話,又讓芷風無端打了個寒顫。
95。又一不速客
第二位不速之客卻是幾日之後才來,只是初見時並不知道他有什麼特別。
那日下午芷風從吏部回來,路過前廳時,但見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端坐於中間,雖然一身普通的衣服,兩鬢微白,一臉的威儀卻是不容人小覷。
旁邊站著一小廝,眼神警惕而不耐,看到芷風連忙說道:“唉,你是這裡的人吧,快叫你們管事的來,爺等了好久了。”
芷風有點好奇的看看那男子,卻見他也探究地看了過來,目光略為一驚,芷風知道怕是又被自己這醜臉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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