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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淮歸一目十行,過了一遍,從口袋裡拿出簽字鋼筆,大手一揮,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落在了頁尾。
「她生日在一月底。」趙淮歸隨口一說。
黎櫟舟拿酒杯的手抖三抖,「真打算千金買一笑?」
「就怕她不笑。」趙淮歸心情不錯。
黎櫟舟在心底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家兄弟真瘋了。砸十個億,就為了送一份生日禮物,還怕人家女孩不高興。
他覺得季辭是不是給趙淮歸下蠱了?從小和趙淮歸一起長大,就沒見過他做過這麼虧本的生意。
更何況季家,連他們這圈子的門檻都摸不上。
忽然,黎櫟舟想到了什麼,神情略微凝重,「對了,二哥,你就沒想過一個問題嗎?」
趙淮歸:「你說。」
「季辭這人真的如她在我們大家面前表現的那個樣子嗎?」
天真,可愛,渾身都是小女孩的那種聰明可愛勁兒,是沒有攻擊性的。
可他前幾天在牌桌上聽到的卻不是這樣。
他們這種人交女朋友是可以很隨意,但凡牽扯上利益,婚姻,那就是另外一套標準了。上京城的權/貴圈子裡,哪家的公子哥結婚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如今婚戀自由,可他們這些人哪來的婚戀自由?
從小到大,生撲上來的女人太多,多到如過江之鯽。一個個的,抱著不同的目的,誰又能看得清誰是真?誰是假?
他們這群人,玩歸玩,女朋友走馬觀花的換,無非是砸點小錢,百萬千萬都不算什麼,可趙淮歸這種,平心而論,太過了。
放眼望去,他們這圈子裡的兄弟,最不該栽的就是趙淮歸。
可偏偏,他栽進去,比誰都狠,都透。
若是季辭真不是個簡單的,該怎麼辦?
二哥,能無所謂?
就算他無所謂,趙家呢?也能無所謂?
黎櫟舟覺得自己剛剛那話繞口了,又換了個說法:
「你覺得,她真那麼簡單?」
他想到了那日牌桌上,別人口中的季辭。
忽然,就覺得背脊發寒。
一個女孩,真的能人前人後,演的那般惟妙惟俏嗎?
還是假面戴久了,就不覺得是假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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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別被我抓到動壞心思,不……
前幾日,黎櫟舟應了場牌局。
局上有一公子哥帶了新交的女朋友過來,眾人嬉笑談話間,女孩說到自己是京大畢業的。
有人問:京大的?趙老闆的女朋友季辭不也是你們那大學畢業的?女孩靦腆一笑,說季辭學姐誰不認識,當年可是他們系的傳奇人物。
眾人對季辭都很好奇,場子裡又沒有當事人,談論八卦起來自然毫無顧忌。
女孩說,季辭學姐模樣看起來單純可愛,卻是個頂聰明的人,至於是不是真單純
那女孩不說話,笑得頗為意味深長。
她說,當年她們系裡一群人為爭國獎鬧得不可開交,輔導員收到一封匿名舉報信,信上舉報季辭的論文造假,能在雜誌上發表也是靠私下的裙帶關係。這種事系裡也很難徹查,畢竟一旦曝光就是學術醜聞,只是囫圇地把季辭從國獎名單中踢了出去。
匿名信落到了季辭的手裡時,國獎評選已經結束。可她知道後,沒哭沒鬧,只是拿著匿名信一個個人問,一個個人查,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最後把寫信的人給揪了出來。
季辭私底下把寫信的人約出來,在那人面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訴,委屈至極。她說,就只想要一句道歉,至於獎不獎的,那幾千塊錢,她也不在乎,畢竟都過去了,她也不可能把國獎要回來。一通好言好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