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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假虎威被人抓了個正著,天底下所有社死場面全被她碰著了!
趙淮歸看著季辭一副小媳婦的模樣,乖巧安分,就連高揚的馬尾辮也低了一個八度,哪裡還有半點囂張的氣焰。
他回味著剛剛她自封老闆孃的神情,生動,嬌矜,勁勁兒的,像綠滕上的小辣椒,沖味十足,卻讓人無故偏愛。
他眼裡藏著戲謔,走路的步調刻意放緩幾步,身後那滿心羞恥,根本沒敢沒看路的小姑娘就這樣生生撞了上來。
鼻尖陡然撞上男人堅硬的後背,季辭疼得紅了眼圈,卻又不敢說什麼,只能揉著鼻子,繼續假裝沒事人一樣跟著男人的步伐。
一路無聲,到了電梯口,趙淮歸率先上了電梯,轉身發現女孩還垂頭定在那,小手不斷絞著衣袖,沒有要跟上來的打算。
「還不進來。」趙淮歸語氣微沉。
季辭嚅囁幾下,磕磕巴巴說:「我、我先回去了」說完,轉身就跑,動作快的跟田野裡的兔子一樣。
趙淮歸像是掐準了她的心思,就在她說話間,人已經大跨步邁出電梯,季辭還沒蹦噠兩步,後頸就被一隻大掌捏住了。
「想跑?」趙淮歸又好氣又好笑,不知道她這是扭捏個什麼勁。不就是被他抓住自封老闆娘,小姑娘人前人後兩幅面孔?
有必要這麼害怕?
季辭絕望地看著自己動不了的雙腳,走一步被人往回拖兩步,她攤開掌心把臉深深埋進去,欲哭無淚: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說老闆娘那三個字的。
這種沒有官方認證的自吹自擂,還偏偏被正主抓了個正著,簡直是太丟臉了。
趙淮歸盯著她逐漸燒起來的耳尖,笑了聲,「我看你挺享受的。」
被他這麼一嘲,季辭的臉快把手心燙融了,嗚嗚嗚的軟音從指縫裡流出來,趙淮歸則面無表情地把人拖進了電梯。
「文盛,你出去。」男人淡淡的吩咐,手指正輕一下緩一下地揉捏著女孩細嫩的面板。
文盛同情地看了眼季辭,隨即火速撤離現場。
季辭看著一點點闔上的電梯門,有四面楚歌的危險感。後頸被男人冰涼的手指摩挲著,像小冰蟲,鑽進毛孔,順著血液爬進心臟。
整個人都是癢癢的。
狹小的空間裡,女孩身上的香氣被溫度蒸發開來,瀰漫在鼻息裡。
依舊是鮮辣的玫瑰香,趙淮歸淺嗅一口,這才明白為什麼每每都在她身上感受到割裂的錯覺。
這香氣是辣的,女孩是甜軟的。
矛盾的組合。
但若是換作剛剛那張揚的女孩,一切就對了。
趙淮歸陷入思索,手下的動作重了幾分,季辭縮了下脖子,想避開這溫水燉煮的折磨,哪知才稍稍一動,身後的人一把將她按在了電梯的鏡子上,兇猛的吻落了下來。
趙淮歸放棄了思考這類毫無意義的問題。人都是他的了,還管其他的做什麼?
季辭癱軟在男人的懷裡,她不敢睜開眼睛,因為這電梯設計的很變態,四面八方全是程亮的鏡子。
就連天花板也是鏡子。
她只要睜眼,就能清楚地看到她被他按在身下的樣子,粉面含春,眸色迷離。
「想當老闆娘怎麼不跟我說?」他的聲音被情熱燻啞了,暖下來的掌心按在她前面,若有似無地撥/弄。
「我我」被他這麼一撩/撥,季辭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紅著眼圈,躲避他的逼問。
趙淮歸兩指鉗住她的下巴,把她轉過來,眉眼裡幾分戲謔:「你求我,我不是不可以考慮。」
季辭絕望地對上面前的俊臉,無語凝噎。
這男人太狗了,她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