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來襲(求票票,求收藏)(第1/3 頁)
可惜,上衫家主的到來讓陳燭註定無緣感受到他師傅的快樂了。
作為蛇歧八家的犬山家主,犬山賀不可能讓涉世未深的繪梨衣看見真正的玉藻前。
所以早在確定陳燭和繪梨衣的目的地是玉藻前時,這位老人就強勢地清場,只為給女孩製造出一個好看且純真的地方。
想到這,犬山賀瞪了眼監控上的陳燭,這小子居然敢上衫家主往玉藻前拐,也不知該說他勇還是該說他蠢。
此時的陳燭正耳聽八方,偌大的空間內藏著不下於幾百人,強勁有力的心跳,以及那如刀鋒般銳利的目光告訴陳燭,他們都不是普通人。
有意思,陳燭摸了摸下巴,居然還是個混血種勢力嗎?
那你呢?繪梨衣,你又是什麼身份。陳燭低垂著頭,臉色平靜,其實在第一次見到繪梨衣的時候,陳燭就知道這丫頭不簡單了。
但陳燭一直沒從繪梨衣身上感受到惡意,這才反應過來,這丫頭不過是個懷揣著好奇,揹著一塊寫字板就去旅行的小貓。
只不過這小貓有點強,一旦暴走就能毀掉大半個東京那種。
而陳燭依然敢和她走在一起的原因也很簡單,就算繪梨衣暴走他也有信心制止她。
陳燭並不討厭戰鬥,相反,他很喜歡戰鬥帶來的快感。
與上衫越的那次戰鬥,陳燭其實是不太滿意的,之所以點到為止,是因為陳燭感覺再打下去那位老人很可能會死在自己手上。
因為在陳燭的感知中,上衫越就像一團即將燃燒殆盡的火焰,現在的他已經朝著死亡邁步了。
所以陳燭才及時收手,要不然他真怕當場打死上衫越。
陳燭跟他無冤無仇的,犯不上幹掉他。
但繪梨衣就不一樣了,在陳燭的感知裡,這丫頭就跟個小太陽一樣,生猛地一批,而且十分不穩定,一個不留意就能爆炸的那種。
所以陳燭最初帶著繪梨衣到處溜達的眾多原因之中,有個十分直男的想法就是:他想跟她打一架。
可惜,失敗了。
現在的陳燭覺得自己應該很難對繪梨衣出手了,怎麼說呢?
如果對繪梨衣來說,陳燭就像冬日裡的陽光,為她照亮了世界的溫柔。
那麼對陳燭來說,繪梨衣就像掛在屋簷下的風鈴,令人永遠在期待下一次風來。
從初次相遇到現在,不過半天時間,但這個女孩對世界那份純粹的憧憬,卻撥動了陳燭某根心絃。
因為在他小時候,也像繪梨衣一樣,對世界充滿好奇,但天生睜不開眼,讓他對世界的認識只能侷限於觸覺和聽覺。
但與繪梨衣不一樣的是,陳燭身邊有那麼一個老人,他會牽著陳燭的小手,一遍遍地描繪眼前物體的模樣。
他教會了陳燭雕刻木頭,然後透過雕刻來認識世間萬物。
在陳燭十歲那年,為了讓他知道獅子長什麼樣子的,老道士專門帶著小道士跑到非洲大草原裡蹲了一週。
陳燭現在還清楚地記得當時的情景:那頭可憐的獅子正將獵物按在腳下準備大快朵頤呢,就被不知從哪跳出的老道士一腳踢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死死摁住了。
老道士歡快地招呼陳燭:“來,小燭,看為師給你逮住了什麼好東西,快摸摸看!”
也正是因為如此,陳燭雕刻的那個木頭獅子是四肢趴在地上的,絲毫沒有草原之王的霸氣。
為此沒少被路明非吐槽,其他木雕都那麼活靈活現,為啥就這個獅子雕的這麼悲催。
陳燭也不好告訴他真實原因,老道士在那頭獅子身上坐了整整四個小時,把它壓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好讓自家徒弟雕刻出真正的木獅子。
或許是因為曾經被溫柔以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