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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變化。
週末感受到巨大的壓力,這股壓力不是來自身邊的男子,而是突變的現實的壓力。她握緊手中的刀,嚥著口水,用力點頭。她還要回去保護爸媽,她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
攝於身邊滕鉞的煞氣,她輕聲問他:“你要不要休息一下?這一段可以我來開。”
滕鉞頭都沒有轉一下,語氣依然那樣平平的,“你休息一下吧,一會兒上了高速你開。”
週末緊緊地握著刀,閉上雙眼。
她仍然置身與一片黑暗之中,原本只是黑暗,漸漸黑暗中出現一些光點,先是一點,漸漸多起來,如同電視螢幕上的雪花點,七彩光點將她團團包圍,其中透明的光看興奮的如同飢餓者遇到食物,爭先恐後地擠開其它顏色光點鋪天蓋地往身體衝撞而來,沒入到她身體裡去。
她猛地掙開雙眼,摸著額頭。
沒有做夢,是醒的。
“滕鉞。”她聲音軟軟的。
“做惡夢了?”他垂眸看了眼車上的時間,“你才睡了五分鐘。”
“哦。”週末低低地應了一聲,閉上眼睛。
這次她更加清醒地感受到那些光點,感受到她的意識,透明光點如同她家的小三看到她時的反應,急衝衝地往她身上奔騰而來。她想摸小三一樣去摸摸它們,一動,它們就不見了。睜開眼,依然是霧濛濛的天空。
這次不需要滕鉞說,她自己就閉上了雙眼,待那些光點再度接觸她時,她有意識地去觸碰透明光點,光點們爭先恐後地往她身體裡鑽。光點沒入她肌膚之後就不見了,她的身體就如同乾涸的大海,而光點如同小水滴,水滴滴入大海之後,似乎連地面都沒有溼潤就被土地吸收了去,不見蹤影。
這種感覺很舒服,像是餓了好多天的人吃了一塊高能量的巧克力,整個身體都充盈起來,疲憊的精神也在逐漸恢復。她漸漸沉浸其中,居然不想醒來。
好像過了很久,也好像才過了一瞬,她就被滕鉞推醒。她睜開眼尚有幾分迷茫,麋鹿一樣的雙眼怔愣地看著滕鉞,又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她鬆開緊握,如此試了兩下,感覺身體裡似乎充滿了力量。
她抬頭,側過臉認真地對滕鉞說:“我們可不可以握一下手,我看看你力氣有多大。”
滕鉞倒是不介意,右手往旁邊一放,她看著他拿粗糙滿是老繭的掌心,輕輕將手放了進去。她的手格外的纖細柔軟,像一團白嫩嫩的包子餡,他的手可以很輕易的將她整隻手都包裹起來。
她用力捏了一下,他手指粗長有力,硬如鋼鐵。將整隻手放入他掌心之後她發現,她面對他會有多無力,彷彿他一隻手就可以輕易制服她。她的手和他相比還是太小,根本捏不住他,倒是他反手一抓,將她整隻手都握在掌心,輕輕一用力,週末疼倒吸一口氣,身體本能一扭,啊的一聲就叫了起來。
滕鉞曾經看過一個笑話,一電臺主持人,調戲一走錯頻道的二貨,對他說,“我們玩個遊戲,我說前一個數字,你說下一個數字。”
那二貨說,“不行,我說前一個數字,你說下一個數字。”
主持人說“行。”
二貨就說:“一。”
主持人極其淫~~蕩地叫了起來:“二~~~~~”
“一。”
“二~~~~~~~” ;主持人叫的更加**。
週末嗓音綿軟,發出的叫聲,聽在滕鉞耳朵裡,就是如此**。
10第 10 章
第十章
為了聽到她這**的叫聲,他還故意多握了一會兒,她叫聲一停,他就再度用力。
週末痛的像被螃蟹鉗子給夾住似的,連忙掙扎想要甩開他,卻被握的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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