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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倆的腳邊。
兩人被這一出給整地一頭霧水。還沒等他們回過神來,謝家祖母已經掄起了柺杖,重重地往他們身上打去。
父子倆身上疼地要命,卻還不敢躲,怕到時候傳出了不孝的名聲。
謝樂知終於捱不住打,問道:“娘要打兒,兒不敢違。卻也得叫兒做個明白人。”
謝家祖母上了年紀,幾下柺杖下去已經累得直喘氣。她指著謝樂知的鼻子,不住點頭,道:“好好,你要明白,我就叫你明白。我問你,你這些日子是不是常去那個雙鵲衚衕裡找個女子?”手一斜,又指向了謝初泉,“還叫初泉過去?”
謝樂知心頭一驚,他娘竟然知道了這事。這事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原本是想瞞著自己解決的,既然被知道了,也沒什麼不好承認的。他點頭應了,“那是柴晉的宅子,兒子過去是探望故人。”
謝初泉摸著身上的痛處,也承認了:“雙鵲衚衕名聲不大好,爹沒法兒經常過去,有時是我偷偷過去照看人家的。”
謝家祖母氣地全身發抖,她原以為謝涼螢不過是道聽途說,沒想到倆父子竟然一口承認了。
“好一個探望故人!好一個照看!這個故人究竟是誰?怎麼我還沒見著就聞到了一股狐狸精的騷味?!你倆就這麼探望著,照看著,把人給往床上帶了?!”說著又朝謝初泉身上打了一棍子。
謝初泉被打地嗷嗷直叫,“祖母都是聽誰胡說的,我們和人家清清白白。從未半分逾矩之處!”
“從未逾矩?沒逾矩,人家姑娘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謝家祖母被氣哭了,她丟下柺杖,渾身乏力地倒在了身後如嬤嬤的懷裡,“造孽啊,我怎麼對得起謝家的列祖列宗,竟生養出了這樣的畜生。一女同侍二人,還是父子,這種事便是放眼古今都聞所未聞。”
謝初泉沒好氣地嘟囔,“我管她孩子是誰的,反正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就是你爹的!”謝家祖母在如嬤嬤不斷地撫胸下緩過氣來,“這種事……做了這種事,你還敢頂嘴?!”
謝樂知忍著痛,踢了兒子一腳示意他閉嘴。“娘,這事兒是誤會。”他看了看周圍,本不欲把這事叫太多人知道,但現在不說清楚,怕是以後身上揹著個名聲脫不掉了。
謝家祖母在如嬤嬤的攙扶下,立定,朝謝樂知揚了揚下巴,“你說。”私心裡,她也不願相信自己的兒子和孫子會做這等事。她需要一個解釋,一個能說服自己的理由。
“娘還記得我當年在江南求學時的同窗麼?他上京赴考時曾在家裡小住過。”
謝家祖母細細想了一番,不太確定地問:“你是說……那個吳彥?”
謝樂知嘆了口氣,“正是他。”
“他不是落榜之後回鄉沒多久就死了?怎麼?這事還扯上了個死人?”謝家祖母冷笑,“你就是想給自己開脫,也給我找個好些的說辭出來。”
“吳兄去世時,我恰好外放在他家鄉附近,得知他病重便去探望。他曾叮囑我好好照顧家人,我念及同窗情誼便答應了。可他妻子在他死後帶著女兒改嫁,我也因此失了她們的音訊。”
後面的話不等謝樂知說出口,謝家祖母就猜出來了。“你的意思……那個女子是吳彥的後人?”她見謝樂知和謝初泉點頭,又問道,“那女子怎會又同柴晉扯上干係?”
“這事兒倒說來話長了……”
吳彥去的早,至死也只有一女,喚作吳怡。他妻子舍不下孩子,所以帶著拖油瓶改了嫁。只是那吳怡不甘心久居鄉間,聽說父親曾託京中高官照顧自己後,收拾了些細軟,瞞著母親北上京城。只是還不等入京,就羊入虎口,被拐子綁了賣進京城的勾欄地。
這下倒是好,京城到了。但已為賤籍的她被青樓媽媽盯得緊,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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