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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子的確是看了一出好戲,呃,叫‘烏鴉遷徙記’!”鳳翎歌舉起酒杯心情很好的笑道,狹長的鳳眸微微向上一挑,意味深長地分別瞟了一眼其他三個人,一幅了發現什麼大秘密的樣子。
“切,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大發現呢?原來不過是指今天下午那群一舉湧進安定侯府梅香園的烏鴉啊,這誰沒有瞧見啊,不是還傳出那什麼周姨娘和顧心雅是什麼‘不祥之人’,推翻了以前說那顧唯兮是‘不祥之人’的傳言嗎?就你才會在這兒大驚小怪的……”寧修哲不以為然的嗤笑了聲,無語地搖了搖頭。
南宮越澤聽了之後眼睛不經意地閃了閃,而南宮凜的嘴角依然掛著笑容,但其握著酒杯的大手緊了緊,迅速掩下了眼底一閃而過的冷光。
鳳翎歌抿了口酒,隨意拿過桌面上的玉箸,夾了一筷子椒爆魷魚絲放入口中,嚼了嚼便興致缺缺地放下了筷子,嫌棄地再喝了酒漱了漱口,才懶洋洋倚在椅背上說道:“是嗎?可是,我看見那些烏鴉遷徙的時候,正好看見了某人的未婚妻……”
“你的意思是看見了那個儒弱無能的侯府五小姐,顧唯兮?”南宮凜別有深意的瞥了恰好抬起頭盯著鳳翎歌的南宮越澤,冷冷地嗤笑了一聲【嫡女嫁到34章節全文字】。
寧修哲也轉過頭來望著鳳翎歌,瞄了眼臉色變得有點難看的南宮越澤,於是笑著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有些疑惑地糾正道:“翎歌,你這話可說得不對吧,顧唯兮現在可不是越澤的未婚妻……”
鳳翎歌斜靠著椅子,邪氣地笑了笑,對這個問題不置可否。
“修哲說得不錯,澤可是很不容易才甩了那個一無是處的侯府小姐,現在他們可是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南宮凜大力地拍了拍南宮越澤的肩膀,以為南宮越澤對鳳翎歌把他和顧唯兮牽扯在一起很是介懷,見其預設地點了點頭後便滿意一笑,“那顧唯兮這麼沒用,如何配得上我的兄弟,反倒是和那上官玄灝倒是天生一對,說不定父皇這次為他們倆賜婚乃是天意,如此一來越澤的退婚倒是成全了一樁良緣,值得高興,呵呵!”
父皇把懦弱無能、又被越澤退了婚的顧唯兮塞給了上官玄灝,正合自己意思,如此一來也能借此好好羞辱上官玄灝一番,讓全青炫國的人都來看他們的笑話。
而昨天傳出來的關於顧唯兮是‘不祥人’的流言正好把這位侯府小姐的名聲弄得更臭,無人知曉流言傳得那麼快其實也有他這個太子的一份功勞,是他派人在背後為那個周姨娘推波助瀾了一把。
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今天下午僅僅一群烏鴉就硬生生地擊破了所有謠言,把所有不祥的源頭全部安在了周姨娘兩母女身上,甚至還有不少人為顧唯兮被無憑無據地誣陷抹了一把同情淚,真是豈有此理,要是讓他碰到那些烏鴉,肯定得把它們全部燉了才能解心頭之恨!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也不要緊,頂多所有的計劃都回到了原點罷了,無論如何,廢物配病癆都已經成為定局,這個“絕配”的恥辱,上官玄灝是接也得接,不接也接【嫡女嫁到34章節全文字】!
“是啊,我徹底解放了,來乾一杯吧!”南宮越澤嘴角扯開了一點笑了笑,看起來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徑直舉起酒杯與南宮凜的酒杯力道有點重地碰了一下,將辛辣的美酒一把灌下,好像真的在慶祝什麼似的。
鳳翎歌“唰”的一下合起扇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桌面,嘴角依舊斜斜勾起,垂下的眼眸裡看不出是什麼神色。
“這上官家的三少爺也是個出了名的天縱奇才,聽聞在做生意上很有一手,若不是他這個人經常深居簡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話,我倒是願意與之結交一番,可惜……”寧修有些遺憾的喃喃自語道,偏偏其他三個內力濃厚的人都聽到。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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