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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劍山已經在望,蕭錚堅定地向前走去。還從來沒有那一座山是蕭錚不敢攀登的,正道第一的高山也是一樣。
剛到天劍派山門前,便有幾名守山弟子攔住了蕭錚的去路。正道第一大派的山不是誰想上就能上的,何況此時又是五派會盟之時。天劍派早已增派了人手在天劍山四周巡視,山門前更有弟子把守,以防魔門中人前來搗亂。
“你是什麼人?五派會盟之時天劍派不允許任何人上山,你還是回去吧!”一名天劍派弟子向蕭錚道。
蕭錚並不是第一個想上天劍山的人。五派會盟,正道一些小門派和一些散修也都想來湊個熱鬧,不過天劍派已有嚴令不準任何人上山,他們也只得掃興而回。這名天劍派弟子以為蕭錚也是這一類人,所以什麼也沒問就下了逐客令。不過他看蕭錚氣質不俗,說話倒也還客氣。
蕭錚早料到會有這種情況,也沒有多說,將蝶兒送給他的那塊令牌取了出來,遞給了那名天劍派弟子。蝶兒說憑這塊令牌可以上天劍山找她,想必應該是有用。
還不僅是有用。讓蕭錚沒有想到的是,那名弟子看過令牌後竟向他施了一禮。將令牌恭恭敬敬的遞還給蕭錚,天劍派弟子道:“師兄既有本門長老令,那自然是可以上山。想必師兄也是為五派會盟而來,現在大家都在天劍鋒上觀看比試,就由我帶師兄前去好了!”
其實這名天劍派弟子如此熱心倒也不是完全因為這塊令牌,蕭錚有令牌自己上山就可以了,他之所以提出帶蕭錚前去其實是跟著上去觀看比試。五派弟子的比試也是他嚮往的,可他卻要被派看守山門,這讓他早就已經忍不住了。
蕭錚道了聲謝,便跟這名弟子登上了天劍山。一邊走那名弟子一邊向蕭錚介紹天劍山,言語之中滿是自豪。見蕭錚沒有一絲倨傲的神色,那名弟子也漸漸恢復了平時與師兄弟們在一起是能聊的樣子,跟蕭錚攀談起來。
“師兄,不知道這塊令牌是本派哪位前輩所贈?”天劍派弟子向蕭錚問道。這樣令牌在天劍派中地位很不一般,如今出現在這樣一個年輕人手中,他不免有些好奇。
“這塊令牌屬於哪位長老我並不知道。”蕭錚道:“這是蝶兒送給我的。”
聽到令牌竟是蝶兒所贈,那名天劍派弟子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古怪起來。見他如此,蕭錚不由奇道:“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有!”那名弟子趕忙回答道。這能有什麼問題,蝶兒大小姐送的比長老送的還好使。
蕭錚當然看出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不過他不是一個好奇的人,也就沒有再問。
“師兄,前面就是了。”走了一會,那名天劍派弟子道。
蕭錚抬眼望去,之間一道石階通往天劍山高處。到了嗎?蕭錚望著那石階的盡出。
展浩與陸遠天針鋒相對。他們的氣勢都已經達到頂點。這場比試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戰鬥,同時更關係到他們兩派的榮譽。只許勝不許敗,這是他們對自己的要求。
陸遠天看著展浩。他的氣勢是那麼孤傲,彷彿一堆廢鐵裡的神兵。陸遠天道:“你確實很強,有資格作我的對手,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說罷,陸遠天舉起手中長劍。驚天的劍芒沖天而起,七色的光彩閃耀,他竟一出手便施展出了太玄劍訣。
陸遠天比馮山要強出很多。尤其是太玄劍訣,他已經修習的相當精深,沒有用法訣催動他竟然便直接施展了出來。這並不僅僅是修為的問題了,這是一種對法訣的領悟。恐怕就是太玄派中高一輩的修者,也不能做到如他這般。
這一手讓臺下眾人大吃一驚,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陸遠天竟然有這樣的本領。無需催動法訣便可施展劍訣,在戰鬥中將會取得很大的優勢,施展法訣需要時間,而在戰鬥中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