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5 頁)
骨,但不是天生愛找死,當然曉得自保為當務之急。“上校?”
原來老頭位階不低,難怪這麼愛發號施令。
“當然,上校只是這些年來飽受癌症折磨,心志較為軟化,倘若是從前,像你這樣不聽話的小廢物早已經曝屍荒野。”
“是喔,真遺憾我出生得晚,沒能親眼目睹老頭風光的模樣。”拜託,狠話誰都會撂,要不是有這頭大母熊阻擋,以她曾經以一對三的風光紀錄,區區一條垂垂老矣的痛狗能奈她何?
從羅蕾萊那雙不馴的大眼讀出嘲諷與委屈式的吞忍,莫里斯太太冷笑,“只要拿到線索,我便不用再對你處處忍讓,屆時,我會請求上校讓我親手解決你這隻小母狗。”
羅蕾萊硬是制止自己反唇相稽,力求冷靜,纖手握緊玻璃杯,拼命壓抑強烈的情緒。“你說的線索,該不會是和拜倫有關吧?”
冷靜,冷靜!她必須不斷地套話,才能研判出對自己最有利的方向。
莫里斯太太並不覺得這個瘦不拉幾的東方少女能有多大作為,加上數日來看盡了她的溫順求讓,防範的戒心自然而然略微鬆懈。
“哼,那個小雜種還沒有足夠的膽量背叛一手拉拔他成人的上校,等他解決了羅蘭那班人馬,最後也只能乖乖滾回上校腳邊。”
“也就是說,我的那把琴此刻在他手上?”額頭沁落幾顆冰冷的汗珠,羅蕾萊幾乎能感覺得到心底微弱搖晃的火光正逐漸熄滅。
“小雜種是這樣告訴上校的。”小雜種、小混蛋、小母狗諸如此類的難聽詞彙可說是莫里斯太太的口頭禪。
“難道你們沒有想過,也許他的立場早已完全傾向羅蘭,可能已將那把琴轉交給羅蘭人?”感謝這兩個怪人多日來的資訊傳遞,他對所謂的羅蘭家族已有粗淺的認識,儘管還是有點半信半疑。
殺手家族?她嚴重懷疑這些人是精神分裂,要不就是罹患嚴重的妄想症,先是二戰魔頭希特勒,再來是駭人聽聞的殺手世家,當這裡是好萊塢還是小說世界啊?
好吧,確實是有點依據可循,畢竟她從來沒見過拜倫那般身手敏捷的男人,而他謎般的魔魅氣息很不真實,彷彿隔著朦朧的夢境般的迷離遙遠。
但是殺手?饒了她吧,這比拍電影還要扯!
“相信我,拜倫不敢,也沒有膽子這樣做。”莫里斯太太打斷了她的沉思。
“為什麼?”她故意誇張地曳長尾音問。
莫里斯太太笑得像是無端獲得一筆鉅額獎金,整齊盤高的發讓她光潔的額頭光可監人,但她接下來的這句話,卻遠比阿拉斯加的風雪還要冰冷刺骨。
“如果他還想見到他母親的話。”說完,她用力抽走處於驚愕狀態的羅蕾萊手中的空杯,將剩餘的麵包連同托盤一併取走。
儘管目前尚不能隨心所欲的處置這個喜歡以言語衝撞人的東方少女,但起碼能以飲食的方式進行緩慢的折磨。
砰一聲關上門,落鎖聲接著鏗鏘震響,重新恢復獨處的人兒仍瞠大雙眼木然發愣,在餘波盪漾的震驚過後,心中翻湧的是無盡的茫然。
如果他還想見到他母親的話……
該死的混蛋,原來他的母親仍在人世?原來這個男人徹頭徹尾都耍著她玩!
怒意即刻激烈的翻騰,蒼白的臉宛若遭受一拳突襲,錯愕之餘,佈滿了無形的血淋淋傷口,狼狽不堪。
忽然間,羅蕾萊似乎透悟了些什麼。自作多情的代他擋下棘手的麻煩,而這個罪魁禍首卻蒸發似的杳無音信,甚至必須透過他人之口揭穿他的謊言!
假使這是經過巧妙設計的局,究竟何處該是結束的終點?而她的存在,到底提供了拜倫什麼樣的籌碼與何種特殊意涵?
“該死的混蛋……”夢囈似的喃喃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