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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映秀,你今天真的好美!」
「咳咳!請新郎新娘喝交杯酒!」一旁喜娘道。
段映秀和焦亭義若有所思的偷看了對方一眼,喝下交杯酒。
「祝新郎新娘『永結同心』!『早生貴子』!」
喜娘絲毫不知她此刻的祝福對這對新人來說卻是猶如利刃般刺進他們的心窩,自個兒收起酒杯,退出房去。
室內沒人,一對新人在沉默中相看。
最終段映秀還是強壓著心中不安,顫道:「焦大哥,你,你……」
「映秀,你在恐懼。你以為我會怎樣了?你以為我會要你嗎?
映秀,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其實你根本不需要感到旁徨,想不到我們相識至今,歷盡一切,你始終還是錯看我。
的確,至今我對你依舊如昔,你也是看得出,但我也有我的堅持和尊嚴,我不會去要一個不願跟我的女人。」
焦亭義看見段映秀那鬆一口氣的表情,心中一痛,但卻又強裝作不在乎道:「你先休息吧!我不累!」
強作自然,坐在桌前的焦亭義拈杯自斟自飲,不再看向那滿懷愧疚的臉龐。
看著坐在一旁喝悶酒的焦亭義,段映秀不禁心中有愧,只能低聲道:「那你也早點休息。還有,焦大哥,謝謝你。」
焦亭義孤單的看著段映秀回床休息,喝著一杯又一杯此刻猶如諷刺般的「合巹酒」,心如破碎。
不知過了多久的時光,焦亭義早已把酒獨個喝光,但卻只能說一句「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焦亭義提起虛浮的步伐走到床邊,凝望著段映秀,今夕本該與她似鳳侶一般相親近,此刻卻要強壓著想擁抱她、親吻她的衝動,隔著被子的睡在她的身旁,咫尺天涯,怎不令他心中悲愴。
其實當焦亭義回床就寢時,段映秀並未睡著,她只是緊張的緊閉著眼睛,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因為此刻她的心是多麼的複雜。
她是多害怕,害怕焦亭義會借醉而強行佔有她;她是多麼的慚愧,竟然去懷疑一個一直待她如此真誠的人;她又是多麼的感激,感激這位一直以來默默去為她付出的「摯交」。
焦亭義又何嘗感覺不到她的顫抖害怕,這隻能讓他的心更加痛苦難當,但他也同樣只能強閉著眼睛,壓下心中的痛苦。
這晚,焦亭義與段映秀註定了不能安寢,他們不約而同的回憶起他們的相識、經歷,想著到底是誰把他們推至這個局面,又是什麼把他們拉到彼此痛苦難安的「地獄」,他們到底做錯了些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章
楓皇二十年。
細雨紛紛落下,不時來吹一陣寒風,平時熱鬧的街道也變得冷清起來。
達達的馬蹄聲從遠至近傳來,兩匹棕毛駿馬在道上急馳而至,馬上是一對相貌不凡的男女。
男子身穿藍衣,臉龐英挺不凡,渾身顯出一種剛毅的氣質;女子一襲白衣,容顏清秀脫俗。
但見他倆策馬來到一間客棧門前,便雙雙下馬走進店裡。
「店家,給我把馬安置好,還有兩間上房。」男子略帶怒氣的粗聲叫道。
打著算盤的掌櫃停下手中工作,抬頭一看,眼前的一雙男女,男的一臉忿忿不平,女的則怏怏不樂,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千萬別招惹這對男女,先別說他們一身穿戴不俗,絕不是尋常人家有的;就是那男腰間所繫的佩劍便知這人惹不得,他可是普通老百姓,不會武的。
「小忠快出去把門外的兩匹馬安置好了。」
一旁的小廝似乎也感到氣氛的緊張,一個逃跑似的跑出去把馬匹牽到馬廄。
男子接過鑰匙給那姑娘後,低聲的向她道:「待會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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