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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答道:“以後奴婢就要在東院伺候大奶奶了。”說著抬起盈盈眸子看了一眼杜之行。
這語氣…是幽怨?捨不得自己?杜之行一瞬間自豪感爆棚。
“如果你不想去我就跟妙嫻說一聲,把你留在南院得了。”杜之行豪氣的說道。
這時春枝連忙說道:“不行不行,這可不行,東院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姐妹,我可捨不得再讓她回去!”說罷就抱著秋水的胳膊,好似怕人把她搶走一般。
杜之行原本是不喜春枝的,因她服侍許落微,人又憨裡憨氣,可是不知為何,今日一見竟覺得她與往日大不相同,忽的感覺她稚氣可愛。
於是杜之行就對春枝笑了笑。
春枝忍耐住心中的恐懼,也對杜之行笑了笑又連忙垂下頭:“大爺,奴婢們先告辭了。”說罷又抬頭羞澀望了杜之行一眼,拉著秋水疾步走了。
杜之行目露奸笑,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們的背影,想不到自己府裡面也有兩個小尤物啊~
杜之行去了張妙嫻房裡,一進門便看見張妙嫻笑顏如花的對著他,一時間他更意氣風發。
這便是他迷戀張妙嫻的原因之一,不管他在什麼時候回來,也不管他回來的是什麼時候,張妙嫻總是用笑迎接他的。
“爺今個可真是稀奇,竟把我給想起來了。”張妙嫻含笑起身,給杜之行奉上一盞茶,張妙嫻將埋怨的話都說的十分好聽。
杜之行接過,在繡凳上坐下:“瞧你說的,我左右不過一日沒來而已。”他呷了一口茶道:“昨日送表妹回去,表叔我多喝了幾杯,因此晚上就在殷家睡下了。”
張妙嫻心裡咯噔一聲,面上卻不動聲色:“定是殷小姐在陪酒,所以你貪杯了。”
杜之行道:“她還待字閨中,怎麼可能就出來拋頭露面?何況以後陪我喝酒的日子還有很多。”杜之行說著,自己忍不住笑了。
張妙嫻指甲的指甲掐進肉裡,心想賤人就是矯情,於是她的眉眼彎的更厲害了:“大爺現在還頭疼嗎?小夭去捧一碗酸梅汁過來。”
杜之行轉過頭看著小夭:“新來的丫鬟嗎?我怎麼不知道?”
張妙嫻意味深長道:“爺若是喜歡,她可就不是丫鬟了。”
張妙嫻心裡那點小九九杜之行也清楚,無非是見自己要多納妾了心裡怕失去自己的寵愛,而特地獻上來一個通房。
待小夭端上酸梅汁,杜之行是將她看了又看,果然無論是皮相還是身材都是極惹人動心的,當然最吸引人的就是小夭身上的那份不經人事青澀。
杜之行對美人向來來者不拒,他端著酸梅汁,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小夭,嘴裡對張妙嫻說道:“你心意,我會記在心裡的。”他納張妙嫻以來,雖然依然在外拈花惹草,但是卻很少在府裡面收通房納妾,一是沒有遇見他特別中意的非要不可得女子,而是他也真心疼張妙嫻,不忍她不高興,如今張妙嫻自己送上一個,如何能令他不興高采烈呢?
張妙嫻道:“那爺您有了新人後可不許忘了我這個舊人。”
杜之行攬過她的肩道:“你若是舊人,那也是個年年歲歲花相似的舊人。”
東院
許落微看著籠子裡的老鼠,面無表情的聽著春枝與秋水說著南院那邊的情形。
“又進來了一個無辜的小姑娘,多可憐。”秋水說道。
許落微用樹枝撥弄著餓的叫的老鼠道:“如今我已管不了許多,可憐不可憐就看她的造化了。而我吩咐你們的事,你們一定要記得,要辦到。”
兩人對視一眼,朝許落微福了一福。
待她們二人出去後,許落微凝起了眉頭,如今她有了孩子,處境更是如履薄冰,一定要未雨綢繆,把那些隱患消滅在它他爆發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