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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後第一次肌膚糾纏。
彷彿是那天,是誰與我相對而坐,品茶賞花,無關風月,只鑑流年。
而如今她就坐在我面對,接受另一個男人的眷顧。
我盯著她,狠狠,狠狠。怨鴻之大,醋意之濃,卻無從發洩。
事後婉儀告訴我,當時我整雙眼睛通紅。
後來不知怎麼話題就轉移到我頭上,就說到我和婉儀的婚事,母親說她連日子都算好了,我和婉儀的生辰八字也很合。我已經喝得半醉了,見沫沫不帶表情的看著我,心下一驚,皺著眉頭衝母親喊:“老太婆你少管閒事!誰說我要娶她啦!”
我是心中憋屈,我有千言萬語要問沫沫,為什麼不聲不響的離開,為什麼離開我選擇我哥?卻和她說不上半句話,母親在這時談論我和婉儀的婚事,無疑是要當炮灰。
母親萬沒想到我居然大聲吼她,一愣,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哥也生氣了,壓低嗓子教訓我:“曦曦!你怎麼跟媽說話的!”
父親沒開口,鐵青著臉。
當著沫沫的面被她新男友一訓,哪怕那是我哥,我也感到面子掛不住,有酒精壯膽的我竟扯著喉嚨,拍著桌子叫:“誰讓她自作主張的!我說了我不和別人結婚!”
“那你到底要和誰接?那個身世不明的賣花女嗎?”母親也激動得失聲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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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就看見沫沫手裡的陶瓷湯匙“鐺——”一聲掉到碗裡,我哥明顯也皺著眉頭一愣。張著嘴疑惑的想問什麼,而我身邊的婉儀淚水已經成斷線珠子似的掉下來。
“婉儀不哭,不哭啊好孩子!這臭小子太不象話了!你放心,有媽在,媽給你做主!”母親輕聲哄著壓抑了聲音哭泣的婉儀。
“媽,您別說了!求您別再說了!我……我還不夠丟臉嗎?我也並沒有說要嫁給他啊!”婉儀把臉埋在母親懷裡,委屈得直抽搐。
“曦曦你還不勸勸婉儀!”母親對我說。
我這才酒醒大半,意識到自己完全忽略了婉儀的感受,太不給人家女孩兒面子。知道自己似乎對婉儀太殘忍,本想側身說兩句軟話,哄她不哭。
卻在抬頭觸及到沫沫那純白的大眼睛時停住了——我無法在沫沫眼前去哄另外的女人。於是直直的坐著,只顧仰頭喝酒。
“造孽!”父親突然一聲怒吼,抬手就把桌上的酒杯往我臉上砸來。我條件反射的往旁邊一躲,只感到額頭一痛,雙手捂住被砸上的頭。
“你這是造的什麼孽!”父親拍桌而起,一開腔便山搖地動,指著我罵到。
酒杯不大,卻很重,父親盛怒之下使出全力砸我,我被砸得眼冒金星,片刻後就感到一股液體從額頭湧出,從我捂住痛處的指縫流出,到最後流得我滿臉都是。
母親一見父親動手便驚叫著埋怨,到看見我流血後更是呼天搶地的向我撲來,邊檢查我的傷勢,邊痛哭流涕的責罵父親心狠,下手重。父親見我傷勢不輕,也露出後悔的神色,卻是山一般坐著不動,粗粗的低喘,時不時的看我一眼,維持一家之主的尊嚴。
婉儀也嚇住了,心疼的用毛巾幫我捂住傷口,帶著哭腔問:“痛不痛啊,你痛不痛啊?”
哥鎮定的說得去醫院縫針,然後在一家人擁簇下,在婉儀與母親的哭泣聲中出了門。
出門時我偷看了沫沫一眼,和我對視時她秀眉微皺,眼睛裡閃過一絲關心。
如果你能察覺我的悲傷,那麼,就算咫尺天涯,就算血流成河,我也可以忍受。
哥和沫沫最後跟出來,當我看見我哥的手和沫沫的手緊緊扣在一起時,鼻子一酸,忍不住紅了眼眶。
那是我的沫沫啊!
母親見我痛苦的模樣,心疼得直捶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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