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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不忘:【想誰,她男神?】
紀硯白抬頭看了眼一手拿手機一首挑選商品的桑念,捂著胸口心塞地回了句:【是的,你猜對了。】
念念不忘:【放棄吧。】
白駒過隙:【?】
念念不忘:【沒聽說過嗎?最無私的愛情是放手,看見她得到幸福才是你最大的幸福,即使她最後撲進的並不是你的懷抱/微笑】
白駒過隙:【】
桑念高高興興拿著兩個蕾絲手巾過來徵求意見,看見紀硯白正站在一盒橡膠球前邊面捏啊捏。
神色略顯複雜,說面無表情可以,說苦大仇深好像也行得通。
「?」桑念疑惑走近,就見裝橡膠球的小盒子上貼著標籤:解壓球。
「」桑念一言難盡咬了咬腮幫:「學長要買這個嗎?」
「要。」
「可是這個是解壓球,不是球球玩具。」雖然也能當球球玩具使就是了。
「我知道。」
紀硯白抬眸看了桑念一眼,又很快收回。
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桑念總有種莫名從他眼神裡品出了幾分哀怨的味道的感覺的。
「我壓力大。」
紀硯白用力又捏了一下解壓球:「我壓力可太大了。」
桑念買了好些小紀念品,給自己的,給桑槐的,給蔻煙的,以及挑選最認真的,給紀硯白的。
但是以他們現在的關係,又不知道該怎麼送出去才不會顯得突兀。
於是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尋求一下外援最妥當,畢竟男人才最瞭解男人,多做一手準備,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而她認識的,能說得上話的,還知道她有個男神的,除了白駒過隙,沒有第二個人選。
嗯反正他也總是拿他女神的事情跑來找她,現在輪到他禮尚往來了,不算過分吧?
念念不忘:【在嗎?】
白駒過隙:【只要你有需要,我就一直在。】
念念不忘:【你好好說話,我有事問你。】
白駒過隙:【你請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握拳】
念念不忘:【就是,假如有一個一直話少又高冷的女孩兒突然對你熱情起來,具體表現為送禮物的話,你會怎麼樣?會不會覺得很奇怪很詭異?】
白駒過隙:【你想幹什麼?】
念念不忘:【啊?】
白駒過隙:【你是不是想給你男神送禮物?】
念念不忘:【昂。】
白駒過隙:【】
念念不忘:【?】
白駒過隙:【】
念念不忘:【???】
紀硯白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有種強烈的,想要一口吞掉手機的衝動。
為什麼他的命運會這麼悲慘,喜歡的人心有所屬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拿這種膈應死人不償命的問題來討教他?
紀硯白嫉妒死了,瘋狂嫉妒那個即將要收到女神禮物的狗男人!
感性告訴他最好的回答是告訴她「是,非常詭異,比白日見鬼還要詭異,建議不要送,一送準完蛋」,但是理性又說不可以這麼做,大男人光明磊落,怎麼可以在背後做這種小人做派?
——他要精神分裂了。
念念不忘:【人呢?】
念念不忘:【不是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嗎?】
紀硯白咬著腮幫直吸涼氣。
隔過兩秒,破罐子破摔回了句:【不知道。】
既然不想幫那個狗男人說好話,又不想做背後搞小動作的小人,那就折中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大家公平競爭,大男人怎麼可能連這點胸襟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