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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劫匪,而且是親密接觸,我成了警匪片裡面一個必不可少的道具,人質。那幾位大哥看來也比較經驗,是摸著牆角和警察邊戰邊退,而他們又剛好摸的是我藏身的這邊,於是我就很不巧的成為了道具。
那幾位老大有了我這個道具膽色都壯了起來,也不躲躲藏藏了,公然和警察對峙起來,雙方無非也象警匪片裡面演的那樣,雙方談起了條件。我看著他們沒有油鹽的表演,嘀咕道:“你們也有點敬業精神看看,老是搞些老花樣。”挾持我的那個老大聽到了我的嘀咕,用槍口狠狠的往我頭上比了比,狠聲到:“你小子給我老實點,要不大爺我一槍嘣了你。”我感覺到這位仁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我連忙閉了嘴,向這種處與高度壓力的下的人最好不要刺激他們,要不他們歇斯底里起來做出什麼事都有可能。
其實我現在一點都不緊張,眼前的一切太象現實版的警匪片了,而一般警匪片裡面的人質是安全的。更重要的是,我對自己的性命本來就無所謂。我心或許在那年就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不過是個叫李天翼的軀殼。
我一眼就看的出和他們在談判的警察是在拖延時間,真不知道警察局是從哪裡找來的這種活寶,硬是和那些匪徒喋喋不休的講了一個小時,可是對匪徒所提出的要求卻沒有一點承諾,不過這也難怪,這用腳指頭都想的出來,象中國警察雖然說現在比較注重人權了。但是你要他們真的為了一個人質放掉幾個持槍歹徒那真的是做夢,他們是在儘量保證人質安全的情況下制服歹徒,但是絕對不會放歹徒走的。
可憐那幾位老大,還真的以為手上的我是他們的護身符,哪知道他們這是做繭自縛。本來他們快點逃了好一點,原來的警察只是在後面追他們,並沒有形成合圍,他們還有機會跑掉,但是現在卻不同了,我敢打賭這條街肯定被圍了裡三層外三層,想逃?就別想了,而作為王牌的我,也僅僅只能起到拖延時間的作用,拖延他們坐牢房的時間。
取了那個和活寶警察談的口沫橫飛的老大,其餘的幾位老大明顯的感覺到氣氛不對了。廢話,當然氣氛不對了,你被上千個警察圍住看看你以為你是國寶啊。兩個明顯是那幾位老大的頭蒙面人,聚在一起悄聲嘀咕了幾聲。那個老大把那個和警察談判的白痴往後一推,大聲喊到:“別把我們當白痴,你們這些臭警察,別和我們拖延時間,馬上給我們送一輛車過來,三分鐘內要是看不到車我馬上殺人質。”
我心裡不由暗暗罵到,還不白痴,人家和你廢話這麼久了才知道人家是拖延時間,是我我早就一頭撞死了,真的是和豬有的一拼了,對了怎麼能拿他們和豬比了,豬都比他們可愛多了,至少豬不會拿我的命做要挾。
為了響應頭的號召,那個挾持我的老大現寶樣的把我推了出來,旁邊的老大也來湊熱鬧,在那裡大聲的喊到:“兩分五十秒,兩分四十秒。。。。。。。”我看了那個和他們談判的活寶警察突然眼中精光一閃,手慢慢的向身後摸去。媽的,這擺明了是想丟卒保車,為了抓住這幾個“車”而不惜犧牲我這個卒了。靠,我不由在心裡一頓亂罵,問候了那警察祖上一百零八代女性。我雖然不怕死,但也不想這麼窩囊的死啊,被幾個小毛賊拖累死,突然我瞟到了旁邊老大的手上計時的電子錶,看到了上面的時間,15:41。這個時間我怎麼這麼眼熟啊,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昨天的新聞,本月二十號,也就是明天將出現本世紀第一次能在全國範圍內能觀測的一次日全食,時間大概是在北京時間15:41左右,15:41,那不就是現在嗎。
果然,天空中忽然一暗,我知道開始了,在場的不管是警察還是那幾個老大都習慣朝天上望了一下,我要的就是這一剎那。我右手飛快的捏住了那隻拿槍比在我頭上的手腕兩側,我背後那位老大一聲驚呼手一鬆手槍掉在了地上,我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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