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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捨不得了?”
“不是不是,小侄怎麼會捨不得。”秦天德知道今晚無法灌醉万俟卨了,只能再出一計,“世叔剛才還沒有聽完叔父大人給小侄的任務。。。。。。”
秦天德攔住万俟卨的去路,堵在門口快速講述著,而万俟卨臉上的怒色也漸漸的開始轉變,等秦天德說完,万俟卨皺著眉頭問道:“莫非剛才那個女子就是岳飛之女嶽銀瓶?”
“正是如此!”秦天德連忙應道,同時壓低了聲音,“世叔,此女習得武藝,若是世叔如此前去,恐怕性命不保,所以給小侄一些時間,讓小侄命人給她下些**,如此一來世叔就可輕易得手了。”
万俟卨依舊皺著眉頭,絲毫沒有為秦天德的注意而意動,片刻後,他再次問道:“你可曾得手?”
“說來慚愧,小侄雖然能夠在她身上佔些便宜,不過始終得不到她的身子,更不要說讓她同意嫁給小侄了。不過世叔大可放心,等過了今晚,她被世叔毀了貞潔,說不定就能夠答應小侄,到時候只要世叔不要將她帶走即可,還有,世叔切莫忘了之前的承諾,小侄對州府之職可是望眼欲穿啊!”
看著秦天德一副下作的模樣,万俟卨再度沉默了。他慢慢走回桌旁,緩緩坐下,端起酒盅抿了一口,又問道:“那你剛才為何要說她是你的妾室?”
秦天德知道此計得逞,万俟卨已經心生退意,而且只要自己能夠把這個問題解釋好,那麼他也就不會惱怒自己,也不怕他在秦檜面前搬弄一些是非了:“小侄剛才也是迫不得已。
世叔明見,岳家人對世叔還有在下的憎恨和厭惡世叔應當知道,小侄剛才實在是害怕世叔責怪小侄,所以才迫不得已。。。”
“那她為何也沒有否認?”
“世叔,難道你沒有注意到她眼中閃出的殺意麼?她根本就是想行刺您,心思也一直都在您的身上,根本沒有聽清小侄說些什麼!”
万俟卨將手中的空酒杯慢慢的放回桌上,仔細思索著秦天德所言是真是假。許久只好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賢侄的好意老夫心領了,不過此女老夫卻是碰不得,相爺交代給你的事情你還是要小心辦好,不能因為老夫弄出什麼岔子,到是否相爺怪罪下來,老夫倒是無礙,只怕賢侄的官運也就到頭了。”
“多謝世叔提醒,小侄銘記在心,只是那嶽銀瓶。。。”
“好了,不要再說此事了,來,坐下,老夫再告訴你一件事。”万俟卨衝著秦天德招了招手,等到秦天德坐下後,小聲說道,“老夫不知道相爺招你進京何事,但卻知道是在秦武回到臨安後才生出的心思。還有,你可知道秦武此人的來歷?”
秦天德的下作表現終於收到了回報,當即睜大了眼睛,不解的問道:“秦武不就是叔父大人府中的一個家將麼?”
“此言差矣!”万俟卨搖了搖頭,拿起筷子夾起了一顆花生米,“老夫聽聞,相爺南歸之時,身邊除了相爺夫人外,秦武之父也在其中。好了,人老了,喝了這麼點酒就有些上頭了,你帶本官去你說的什麼鶯鶯樓,本官也要早點休息了!”
秦天德帶人親自護送万俟卨前往青樓一事暫且不提,只說閨房中的嶽銀瓶,此刻手中拿著一把剪刀,靜靜的坐在床邊,心中不停的咒罵著秦天德。
不一會,她將手中的剪刀放下,又從身旁拿起了一卷手稿,最上面一頁赫然寫著《桃花扇》三個大字。
這是前幾日她從李清照處偶然看見的,雖然李清照說是她這些年的作品,可是看完了裡面的內容後,嶽銀瓶心中起疑,她想到了前些日子柔兒姑娘的遭遇,更是想到了秦天德曾說過要用另一種方法來紀念柔兒。
回憶起李清照剛來縣衙後的那幾天,秦天德經常和李清照待在書房中神神秘秘的,她哪會猜不出這本書的真正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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