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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荷衣醒來,只見於子期。
欽涯走之前有曾對他講起,荷衣醒來後已經記不得她曾轟轟烈烈地追尋過一個男子兩生兩世,不記得關於欽涯的任何點點滴滴,並交待說,這個世界上除了他於子期,沒有人能給荷衣幸福,讓他一定要好好把握機會,贏得荷衣的芳心。
於子期乾淨的笑臉像冬天的清晨裡,那枯萎的枝杆上的露珠一樣,荷衣看不見那晶瑩的露珠所飽受的風霜。
“你是……”
這就奇了,欽涯只說荷衣記不住他,並非連他於子期也一併記不得了。
於子期納悶,“荷衣,你再仔細想想?”
“想想……你到底是誰,我又是誰?”
天剛見亮,天邊的魚肚白讓人看見了又一天的希望。於子期的希望也從這一刻開始,越來越近了,那曾經已經熄滅的火苗又燃燒了起來。
欽涯徹底退出了。
荷衣徹底忘記過去了。
那麼,荷衣心裡不再有欽涯,不再會有拒絕他的理由。他完全可以在這個時候把他自己以夫君的身份介紹給荷衣。這對一個失憶的人來說,可信,可疑。可到最後荷衣若是現他對她的好,就總會明白他是她的什麼人。
就像欽涯說的那樣,他走了,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他於子期能給她荷衣幸福,能真心地待她。
於子期心裡有一種念想,越來越強烈,那就是能讓荷衣幸福,能讓欽涯得以安慰。
欽涯走了,半月,半年,一年,兩年……
可,人在天涯,心卻一直牽掛著竹林裡的荷衣和於子期。他知道,荷衣從此在那裡安安靜靜地生活,不再大風,不再大浪。
第256章 大結局(5)
欽涯覺得,憶起**的記憶之前,他成能為一個成功的商人,那是因為他的那股狠勁,那種殺人連眼都不眨一下的氣質,那種為了心中的仇恨不顧一切的力量的驅使。
而如今,他又成為了一個商人,雖說不富甲天下,卻也有花不花的銀子。那麼,現在,那些狠勁,那些仇恨,那些沒心沒肺都已經不存在了。短短兩年的時間,他把生意做到了全天下,開了那麼多的錢莊分號,又是因為什麼。
欽涯時常會想,也許是因為他與古域國的每一個人都不一樣,他具有雙重的靈魂,從那個這裡的人想也想不到的世界而來,那麼先進的時代,他受了那麼多的高等教育。
所以,他的經商頭腦遠遠過這裡的任何人。
更何況,空虛的人,總是希望讓靈魂有所寄託,所以會拼命地幹活。
就像他一樣,愛了兩生兩世,生死離別,愛恨情仇,那麼多那麼多的刻骨銘心。然而,到最後他仍舊是不能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
空虛。
他那種心裡的空虛,就像是一望無盡頭的黑夜,沒有星星,沒有月亮,沒有任何的光芒,只見一片黑,無盡,無頭。
明天,他又要回到蜀都城了。
兩年前,他兩手空空地離開這個地方,不曾回來過一次。銀莊的總號設在遠離蜀都城的北方,那裡的雪乾乾淨淨的。那麼冷的雪,那麼幹淨,那麼白。看著那些雪,他覺得這也許是他的淨土。
只有這樣的離開,他和荷衣才能各自都過得好。
只是,想她的時候,他真想把自己的心給割下來,那樣就不會有心了,就不會想她想到痛,想到快死去一般。
沒有心了,又怎會痛,怎會難受?
那不是很好嗎?
對了,兩年前,古域國的顥琰王君欽涯就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現在的他是一名商人,6遠之。
遠之,遠之,遠遠地離開她之,不讓她再因為他倆的這樣違抗命運而屢次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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