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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王次翁接下來說出的話,如果讓秦天德聽到,一定會把他活活掐死的。
“恰恰相反,慶曾以為,自此必須剷除,而且越早越好。”
秦檜的臉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慶曾,這又是為何啊?”
王次翁能夠始終得到秦檜的信任,除了盡心盡力的支援輔佐秦檜外,他在談吐方面也是格外注意的:“相爺這是在考慶曾了。相爺智慧過人,慧眼無雙,區區一個秦天德,施展些上不得檯面的小手段,又怎麼可能逃得過相爺的法眼呢?既然相爺考校,那慶曾就拋磚引玉好了。
此子心機城府之深,心思之縝密,慮事之周全,都遠超同齡人。恕慶曾之言,即便熺公子都不如他。若只是如此,倒也無妨,關鍵是此子懷有二心,並不忠於相爺,若不將其扼殺在萌芽之中,將來恐怕會給相爺帶來不小的麻煩。所以慶曾建議,相爺當先下手為強,儘早將其剷除。”
“慶曾可否說的詳盡一些?”
“遵相爺命!此子大膽設計坑殺百名金人,雖然自稱是因為被金人搶了錢銀心懷憤恨,可面對相爺的設局,居然能夠轉危為安,不但將此事敷衍過去還說服金使兜售戰馬,足見此子心思縝密,此其一。
他將岳家餘孽藏於身邊,面對相爺的質問絲毫不亂,顯然是心中早已有了應對之詞。除此之外,陸宰之子少有才名,那周必大也是官宦之後,還有那不識時務另相爺都頭疼不已的胡銓,都乖乖的聚集在他身邊,聽他排程,足見其手段過人之處,此其二。
第三,他只不過是個小小的知縣,可是身邊居然聚集了如此多的人才,有文有武,而且年齡大都跟他相仿,可見他所圖甚遠,恐怕是在覬覦相爺西去之後的相位,必然威脅到熺公子的將來。
這些都是於他年齡不符的方面,當然如果只是這些,慶曾認為相爺為了秦家的將來計,應當大力提攜此子。
可是,除此之外,此子的野心實在是太大了,大的甚至會威脅到相爺的地位。
相爺安插在此子身邊的眼線送來的書信在下都已經看過,此子明顯與岳家女娃互生情愫。按照信上所講,此二人成婚一事應當沒什麼問題,可是此子卻百般推脫,明顯是心中另有打算卻敢不對相爺明說,這就是心中有鬼,此其一。
第二,他以各種各樣看似合理的藉口,將那些與相爺作對的傢伙招至身邊,相爺不問他不主動稟報,必定是心中有所打算,而這個打算很可能是針對相爺百年後的相位,當然也有可能是針對相爺來的,不過慶曾認為他是個聰明人,應當不敢這麼做。
第三,他進入仕途後所做的一切,看似像是一個仗勢欺人的惡霸紈絝,敢剛到任就冤殺淮陰前任縣令,敢在朝堂上毆打金使,敢當著官家的面說出‘千里當官只為財’這種掉腦袋的話,但仔細想來,他所做的這些,最終都能夠妥善善後,自身並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失,讓慶曾不能不懷疑他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實際上他做事之前,心中早就有了計劃。
第四。。。”
“好了好了,慶曾果然是老謀深慮,看人看得通透,僅從本相告知的隻言片語還有那些書信,以及剛才聽到的對話就看出這麼多,當真是寶刀未老啊,本相也好放心交付給你一個任務了。”
“相爺有何吩咐但請直說,慶曾必定赴湯蹈火不負相爺所託。”比秦檜要大上十餘歲的王次翁立刻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衝著秦檜作了一揖。
“慶曾你總是這麼客氣,先坐下,你可知本相對此子的看法?”
“還請相爺相告。”王次翁說完這句話,才欠著身子坐了下來,小半個屁股坐在椅子上。
秦檜輕捋了幾下鬍鬚,有眯起了雙眼,衝著門外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