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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虐狗,秋山店長自己秀恩愛那麼厲害。”想起那位已經有了家室的女店長抱著自家女朋友不肯撒手的樣子,白石藏之介不禁無奈,伸手牽過身邊女子的右手。
溫熱的觸感傳遞,梨乃握緊了那隻手,抿起嘴唇。
夜色朦朧間,氣息繾綣。
女子踮起腳尖,輕輕親吻摯愛之人,在心裡許下心願。
只願今後的路,能夠依舊與你攜手共赴。
【番外「共赴」】
【完】
☆、番外「1年2月20日」
最後にせめて say goodbye/至少最後讓我說一句再見吧
じゃなきゃきっと私きっと/不這樣的話一定我一定
キミを引き止めちゃうから/會忍不住想挽留你的
*
詩人泰戈爾在黑暗中拆了自己的肋骨以照亮路途,她如今一無所有,唯能拆了自己的一顆心,祭奠從前的年少輕狂。
四季流轉,景色瞬息變化。
春,那一艙載滿破碎的幸福。
夏,那一通異常絕望的電話。
秋,那一封遲來七年的信件。
冬,那一張四人合照的相片。
*
伊月梨乃走出身後那棟人來來往往的大廈,青白顏色的纖細指關節握著一疊薄薄的東西。
棕紅色的眼睛在那張紙上掃視了無數遍,最後她蒼白得沒有絲毫血色的嘴唇緊抿起,將手中的東西一張張撕得粉碎。
她轉身一揚手那些碎紙便紛紛揚揚地四下散開去,如同飛舞的梨花如雪,飄揚出悽美決絕的色彩。
碎片的一角仍然清晰可見,那是她的姓氏,伊月。
*
時間是春天,山花爛漫的溫暖季節,冰雪消融。
遠在義大利的涉谷涉江來電話了,跨國電話也不知考慮下價錢。
不過她的語氣聽上去非常的幸福以及激動。
“梨乃嗎?我要結婚了。”
真是有她的風格啊,一如既往的單刀直入。
躺在椅子上的梨乃眼裡映出的是本該空無一物的窗臺上,竟然出現了她們四個人的合照。
“還真是……恭喜啊。可喜可賀,沒想到涉江竟然是第一個結婚的。”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常而寧靜,走到桌前拿起了什麼塞進嘴裡然後灌下了半杯水,“這份賀禮看來我要好好準備才行呢。”
“別光顧著說我,你和白石呢?”
聞言梨乃想了想,露出一個苦笑:“我們啊,再說吧。”
“那……再見?”
“嗯,再見。”
別想了。
就憑現在的你,怎麼可能。
一年兩個月。
涉谷涉江再次來通知的提前到的那一天梨乃特地早起了一段時間,她還特地給自己畫了個淡妝,以免整張臉太蒼白了像鬼一樣。
想著那位威脅說“你們要是一個不到場就給我等著”的面癱即將嫁作人婦,梨乃臉上的笑意就止不住。
但是原本應該令她歡心的一天終止於那個電話。
根本就沒有什麼婚禮。
涉江根本就沒能回來。
她……
死於飛機上氣壓導致的心臟病突發。
伊月梨乃連外套都來不及穿就匆匆奔出家門,她幾乎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衝進那個華美的教堂。
那個原本是她見證友人獲得幸福的場所。
她見到了那個深愛著涉江的男人,那個叫做越前龍馬的男人。
耳邊原田雪奈聲嘶力竭的喊聲梨乃已經聽不大見了,她只是紅著眼眶用盡自己僅剩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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