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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劉旭將你賣咯?”
馮家經營嶺南百年之巨,劉旭十來年的努力,也不過是堪堪與之持平,要說真怕,劉旭是不相信的,長孫無忌是厲害,但是馮盎難道差了?李二的兩萬玄甲軍如此還在秦嶺下面待著,這就是他馮盎的厲害之處。
“老夫能值幾個錢的。”
馮盎營造了半天的氣氛被劉旭打斷,這就很不滿意了,嚷嚷著嘴,動作也不遲緩了,看著這樣子,劉旭才是莞爾,終於不裝了。
“不值錢?那,五兩銀子,你現在就拿刀把自己腦袋給割了吧,不用怕噁心到我,番禺的時候,殺的人也不算少了。”
馮盎臉色就難看了,嚴高哈哈大笑,馮智戴尷尬的看著,說話吧,他不夠資格,不說話吧,自己父親被劉旭揶揄得不成。最終還是拜了一下,準備開口,卻被馮盎擋了下來。
“你小子好歹也算是一代文豪,說話怎地如此粗俗不堪,見著老夫這模樣,難道不該吟詩一首,嘆世間淒涼?倒是反過來擠兌老夫,哼!”
徹底不裝了,手也不抖了,揮刀割肉,還虎虎生風的,嘖嘖,看的劉旭直嘆息,人生到處是演員啊。
“?這是您先擠兌小子的,長孫無忌再厲害,他長孫衝沒有吧?跑到您的地盤上撒野,小子就不信了,您能治不了他!好嘛,您這雙手一攤,諸事不理,逼著小子去與他長孫衝放對,您在一旁與嚴內侍嘻嘻哈哈的看得熱鬧,還故意放真臘國的軍卒到了番禺,嘿,老馮啊,你倒是夠意思!”
馮盎一頓,然後狠狠的呸了一口。
“我不夠意思?你劉旭就夠意思了?雙手一甩,什麼都不理睬,嚴高這混蛋跑到南詔裝挖銅礦,就老夫一人在這裡獨撐著,還有你那小妾,嘿,比你劉旭更狠吶!你可知道,真臘國最初的君主可不是什麼剎利氏,是你劉旭的長女劉以陌!要不是老夫苦口婆心的勸說,你是如今的輔政王?你他孃的是真臘的攝政王!”
這時候嚴高也點頭了。
“恩,這老馮說的是實話,她兵發之前,曾來信與我說過,當時我也是嚇了一跳,小妮子這是要逼著你劉旭去造反了,你家那個護院叫什麼徐有糧的,還傻乎乎的來報告,我說劉旭啊,你到底教出來的是一個什麼樣的怪物?”
“就是,天下誰人不知道,你劉旭在嶺南,與我馮家,與他嚴高,咱們可都是一條繩子上面的螞蚱,我們若是插手,長孫衝聯合其他人,一道摺子參上去,那長安那邊怎麼想?老夫敢打保證,秦嶺下面的玄甲軍現在就揮軍南下了!你劉旭是無所謂啊,大不了真的接受了那個攝政王,我馮家上萬口人怎麼辦?他嚴高怎麼辦?我發現啊,你小子的良心就是大大的壞了的!”
馮盎很是不滿意的倒苦水,嚴高也跟著幫腔,這是他在嶺南的最後一段時間,過些日子,他就真正的功德圓滿,回到長安了,嶺南再好,哪裡能與長安比,而且落葉歸根,年紀都是一大把了,誰還願意在外面飄著?所以,嚴高也希望這一次的事情,儘量的不要複雜化。
劉旭看著“義憤填膺”的兩人,最終只能無奈的搖頭。
“你們還是怕我會去真臘吧?”
“孫子才不怕!”
果斷的承認。
“你去了,老夫要麼跟著你一起反,要麼我他孃的與你對壘,這兩樣,哪種能好受了?番禺毀了無所謂啊,水師沒了也無所謂,只要你劉旭還在,老夫能再堅持個幾年,等咱們復原過來,但是你要是去了,嘿,那這南方啊,就別想著安寧了!”
而且,還有一點,劉旭如果真去了,那這嶺南地界,再也不是他馮家的地盤了,長安不知道會派多少人過來,御駕親征也說不定,到時候,馮盎怎麼辦?北方沒有根基,南方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