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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結束了。”
“如果她再回頭呢?你會重新接納她嗎?”
“不可能!”他說得斬釘截鐵。
“那麼就沒關係了,以後我會對你加倍好,把她傷你的地方一一彌補起來,讓你成為一個幸福男人,不再憤怒、不再傷情,也不再冷漠,雖然冷漠和憤怒是我愛上你的因素。”
多動人的演說!若非她就是傷人的女人,他會為她的真誠說詞感動得痛哭流涕。
這就是她的目的?換一個身分重新開始?不,他為什麼要讓她如願?
放下咖啡杯,她跪在他腳邊,臉貼在他的膝蓋上。也許會有人覺得她的愛情很卑微,可她不在意,只要能安撫這個受傷男人,她願意委屈、願意不公平、願意在愛情裡面居弱勢。
只要他肯相信她的愛,總有一天,她會讓他重新開懷。
“你想嫁給我嗎?”突如其來的問句。
他感覺她在自己的膝間僵硬,半晌兩人不語。
這是求婚?他為什麼貿貿然向一個才認識十五天的女子求婚?因為,他決定忘記穆溱汸,認為她可以為他的下半生鋪設康莊大道?那麼……她還有什麼好猶豫?
抬起臉,她眼神堅定。
“是的,我想嫁給你。”
果然,他猜中她的意圖!知道她的目的,他豈有不出手破壞的道理?
“好,去整理行李,明天和我回臺北,我介紹你認識我的家人。”
話說完,他封鎖自己的心靈,他逼自己不去看她眼底的期盼、逼自己不去想像她將會得到的傷害,他決定這麼做了,就不讓自己有後悔空間。
第五章
思穎和品幀回國很多天了,他們適應時差後,便馬不停蹄忙得一塌糊塗,他們創設舞團、自國外找舞蹈家、辦甄試招生,他們進進出出,一天在家裡的時間不超過七小時。
又慈對這種情況很不滿,甚至是嚴重生氣。
她刻意等他們到夜深,刻意在思穎門口徘徊,刻意讓她的怒氣擴大十幾倍,好增加自己的威脅度。
終於,在十一點過後,他們走回家門,一路上他們的討論聲不斷,一人一句,講得很熱烈。
“小畢是行政處理的高手,他有過宣傳背景,由他來負責舞團行政,我相信他能在短期內打響舞團的知名度。”
“可是他是毅爵哥的得力助手,我們把他挖角過來,會不會太對不起毅爵哥?”
“放心,公司經營幾十年,人才濟濟,失去一個小畢不會有太大問題,最重要的是,我跟小畢談過,他對這個工作很有自信心,一顆蓄滿電的電池,你捨得閒置不用?這樣的話,對他、對你都會是一種損失。”
“可是至少要先知會過毅爵哥吧。”
“沒問題的,等毅爵一回臺北我就跟他提。”
“搶人我會覺得心裡不安耶!”她縮縮脖子微笑。
“你也會覺得不安!你天天霸住品幀哥哥,為什麼都不覺得不安?”又慈攔在樓梯口,由上往下衝著思穎說話。
“又慈,你在胡鬧什麼?這麼晚了,為什麼還不睡?明天又鬧心痛怎麼辦?”
“人家吃醋嘛!你回來那麼多天,都沒有陪陪我,整天和思穎綁在一起,我看了心底就不舒服。”朝思穎吐吐舌頭,她很生氣,走到品幀面前,推開思穎,示威般攬住品幀的腰。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思穎訥訥地說。
她的表現讓品幀很不滿意,每次只要又慈一出現,她就習慣退讓,他沒見過女人比她對愛情更不積極。
“你老跟我說對不起,可又不把品幀哥哥還我,穆思穎,你真的很過分,我把爸爸、媽媽、大哥都分一半給你,也把品幀哥哥借給你四年,我已經夠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