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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放她去之前,趙老師拿出一個封好的紙箱,手機外包裝尺寸大小,要她轉交給顧湘。
康櫻:「哦。那趙老師我怎麼跟香香姐說啊?」
「不用說。她自己會看的。」
「哦。」
「去罷。」
話是這麼說,趙老師「賠罪」過去三天,都沒收到對方的回信。
是接受這份補償還是無濟於事,都沒給他個反饋。
有人合理懷疑,她到底有沒有看?
第14章 014 珍珠耳環
自然沒看。
顧湘上班第一天就出差去了,被總部臨時捉壯丁。她之前負責的專案,客訴擱淺了一個多月了,中間跨度了個春節,上班第一天,紀紜就發火了。勒令原參案的業務人員隨他一起去客戶端檢討。
顧湘去分部報了個到,就回去收拾了輕裝行李出發了。
原先在總部的時候,顧湘和張黎走得近,這才讓後者鑽了空子。借著陪紀總談生意上酒桌的便利,搭上了顧文遠。這裡面的勾當還是紀紜的秘書告訴顧湘的,朱秘書自打結婚生了孩子後,不怎麼得老闆親信了,因此朱姐也和老闆隔了層心思,她覺得這男人過於涼薄,以及多多少少物化女性,認為女人始終難平衡事業與家庭。朱姐知道顧湘與紀紜的裙帶關係,也知道顧父與紀紜的交情,放這道冷箭從頭至尾並沒置喙老闆的意思,而是見不得張黎那撈女的嘴臉。
顧湘當初聽後,沒多大的發作。只冷笑,不新鮮,她還是孩子的時候就已經見過這些把戲了。
所以,她當初找張黎談話,一半冷漠一半理智,冷漠他們的行徑,理智這件事情別再聲張。
去分部是自己的決定,但在有心人或者多心人看來,顧湘就是在意氣,耍恃寵而驕的脾氣,逼紀紜做一些授人以柄的決定。
事實他確實做了。紀總找張黎談了一盞茶的工夫,出來張黎就引咎離職了。
年後第一天,早不早晚不晚的,紀某人點名發難顧湘,多少雙眼睛不用盯,很多意思就已經昭然若揭了。有酸諷笑話的,有捧著杯子純看戲的,但統一戰線地認為,自然女方和男方有點什麼,什麼都沒有,男方能這麼大動靜地發脾氣。
要知道他們的紀總可是有家室的,哪怕分居階段,這也是妥妥地越軌行為。
這世道就沒有清者自清這一說。真正的清白,要麼死在自清的路上,要麼死後給你一道貞節牌坊,可悲又可笑。
全程被編排扣上「小三」「鳩佔鵲巢」帽子的顧湘,她還全然不知總部茶餘飯後在拿她作談資,也不管紀紜這大過年的亂發一通脾氣是到底給誰穿小鞋。身正不怕影子斜,她不是張黎,斷不會貿然引什麼咎、辭什麼職。
客戶工廠那裡停頓了兩日,第三日,新樣品也算達到了客戶新尺寸的公差範圍。團隊總算可以回程,是日農曆節氣正好是立春,薄冥的天際裡,遠遠滾著春雷。
顧湘來例假了,連日的加班,有點傷風,鼻塞難受縮在pv車子的尾座上,拿下工廠穿得工衣蒙頭蓋著,車子呼嘯顛簸裡,沉沉睡去。
車裡連同司機總共五個人,但是等顧湘覺頭睡過來,扒拉開臉上的衣服,才發現身邊的同仁都不知什麼時候下車了。車子早已抵達s城,夜色濛濛裡,顧湘搓搓臉,啞啞的聲音問司機師傅,到哪了?
副駕上的人,「你要到哪?」紀紜的聲音。
為了下屬坐的自在,回來前他自覺坐在副駕上,這時,二人隔著中間一排說話。
顧湘沒甚所謂地坐直自己,「隨便放我下來吧。」
紀紜聽笑話一般地冷嘲熱諷,「這話不老實。」
顧湘對這種吊著人三分胃口的話術從來不上心,你說不老實就不老實罷,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