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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九陰真經》重現人世,現下是在黃藥師的兩個棄徒手中。他原本是想與黃藥師結成姻親之後,兩人合力,將天下奇書《九陰真經》弄到手中的。
不料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嶽子然,獻經書上卷給黃藥師,毀了他的算計暫且不說,自己更透過經書練就了一身好功夫,讓他對得到經書的渴望更大了。
因此現下婚事不就。自己更受了傷,歐陽鋒卻並太過沉浸在失意中。反而在腦海中迅速思量出了得到經書的計策……
太湖,自在居。
落日的餘暉穿過竹林,透過窗子,灑在木青竹白璧無瑕的手上。她一身青衣,儀態款款的盤腿坐在軟榻上。陽光隨著她手指的跳動,從琴絃上抖落出一串動人的音符。
此時,隨著百鳥歸林,她的琴聲也接近尾聲,漸漸平歇,但繞樑的餘音,還是讓聽眾感到痴迷。
良久之後,坐在窗戶旁的白衣女子,放下手中把玩著的雙劍,率先拍了拍手掌,讚道:“當年煙柳巷第一琴師,果然名不虛傳。”
面龐隱在紗巾中的木青竹輕輕一笑,輕柔的說道:“川姐姐,過獎了。”
秦殤這時也嘆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十年了,我刻苦努力十年,從不曾有絲毫懈怠,本以為早已經超過阿姊你了,卻沒想到差距還是這麼大。”說到這兒,她頓了一頓,又問道:“阿姊,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木青竹摸索著接過碧兒遞過來的汗巾,擦了擦手,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說道:“沒有其它,只是心誠於琴罷了。”
“心誠於琴?”
“不錯,我即是琴,琴即是我。當你的心境達到這種程度的時候,琴技於你,便如魚入大海,任你遨遊了。”
木青竹親自用綢布將琴包裹起來,才繼續說道:“小時候,我總勸你不要將殺人的想法和招式用到琴上來。你不聽,總是喜歡在彈琴之時,想些殺人的事情。久而久之,你的琴心便沾染了殺氣,想要再回歸琴的本質並有所突破,卻是難上加難了。”
“心誠於琴?”秦殤仍在低聲沉吟,也不知是否將木青竹的話聽入了心中。
“不錯。”見秦殤還在沉思,白衣女子把玩著手中的寶劍,望著窗外竹林,漫不經心的說道:“這其實和心誠於劍一個道理。四時江雨和小九都曾這般說過,所以他們在劍之一途上才會有那般驚世駭俗的造詣。”
隨後又若有所指,白衣女子繼續解釋道:“心若有垢,其劍必弱。所以小九在摘星樓時,才會棄劍而改用刀。”
回過神來的秦殤聞言沒有說話,白衣女子見狀,心中嘆息一聲,知道她與小九之間的芥蒂,不是那麼容易可以釋懷的。
似乎感受到了屋內有些壓抑的氣氛,木青竹輕聲笑道:“四時江雨?摘星樓第一劍客,當年一劍斬一品堂八大高手的江雨寒?姥姥當年對他可是極為讚賞的。”
白衣女子與秦殤聽木青竹提起四時江雨,臉色均是一沉,沒有說話。
木青竹雙目已盲,看不見她們臉上的神色,因此繼續說道:“聽說他的聽絃子母劍在出鞘時,有如絃音般悅耳。兩劍交擊時,可以如琴絃一般簡單彈奏。四時江雨常用它來行酒令,唱酒麴兒,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我一直對這把劍很是嚮往,日後有機會一定要見上一見才是。”木青竹少見的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看來對那聽絃劍當真是有很大興趣了。
“四時江雨叛出摘星樓了。”秦殤說道,“用聽絃劍對同門倒戈相向,若非最後樓主出手,恐怕聽絃劍便被他帶走了。”
“什麼?”木青竹大吃一驚,手中端著的茶杯險些掉落在地,“叛出摘星樓?怎麼會這樣?”
白衣女子似乎不想談這些,抽出手中劍鞘中的兩把寶劍,卻並沒有響出所謂的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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