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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嶽子然開玩笑的說道,目光卻又是若有若無的瞟了那喝酒漢子一眼。
這時場內所有的人群看著白讓,驚豔於他的劍術,那男子更是被嚇破了膽,再不敢開口說一句話。
卻見白讓這時走到種洗面前,輕蔑的一笑,說道:“你最好晚些死,你的性命和尊嚴都是我的,我遲早要堂而皇之的將它們全部取回來,祭奠我的父母。”
“獨孤白讓……”種洗陰沉著臉,冷冷的說道,他心中在想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叫白讓。獨孤,這個姓氏至少在打敗你之前,我不配。”
白讓說罷轉身走回了自己的位置。腦子中又想起了兒時父親問過他的一句話:“什麼是劍客?”他一直不曾明白,也不曾給予父親滿意的答案。
但現在他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劍客,便是有一天,能夠堂而皇之的將自己失去的東西搶回來。他的劍,便是為了挽回先輩的榮光。
“獨孤……”
種洗的聲音不大,但大廳內此時著實是針落可聞,因此那邋遢劍客和喝酒漢子都聽到了。他們兩人各是在心中一陣沉吟,目光俱是投在了白讓的身上。
“是他!”
嶽子然在看到喝酒漢子投在白讓身上那股熱切目光的時候,終於想起了他是誰。
“十字劍客”楚陝。
他果然沒死。
嶽子然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目光如劍一般狠狠地盯著此時對嶽子然略有察覺,急忙回過頭去繼續喝酒的楚陝。
各種計較在嶽子然腦海中閃過,他卻著實不明白楚陝來萬花樓是何意。
貪圖可兒美色?腦中剛閃過這個念頭,便被嶽子然毫不猶豫地否決了。
若楚陝貪圖美色的話,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因為他壓根就是一個太監,而且是一個被強行閹割因此而心理扭曲,喜歡折磨女人,閹割男子的變態。
報仇而來?嶽子然更不以為然,若他當真是為報仇而來的話,便不會來這青樓了。畢竟,青樓是男人逞雄的地方,他來這裡便是自揭身子的傷疤。
這時被白讓打倒在地的大漢,被邋遢秀才扶了起來,他笑呵呵的說道:“各位謬讚了,內子治病的確有一套,不過這肺癆確實是治不了的。另外內人燒的菜還是很好吃的,大家有空一定要去嚐嚐。”
邋遢色和尚不耐起來,說道:“行了,行了,快回來吧。嫂子燒的菜好吃的話,你也不至於瘦成這麼一把骨頭了。和尚是來聽可兒姑娘唱曲兒的,可不是來聽你們唧唧歪歪的。”
“哦,對,對,對對。”窮酸秀才見邋遢劍客神色不悅起來,急忙衝平臺上的正無聊偷偷打量著嶽子然的可兒揮揮手,說道:“可兒姑娘,是我們失禮了,您快開始吧。”
黃蓉見狀,問道:“他說話便說話吧,對可兒姐姐揮手做什麼?”
“因為……”嶽子然飲下一杯苦酒,說道:“可兒耳朵是聽不見的,她只會讀唇語,所以想要讓她注意自己說話的話,只能揮手。”
第一百七十三章白虹掌力
黃蓉乍聽嶽子然所言,心中一驚,正茫然間,卻聽一陣琴音從唐可兒面前的古琴琴絃上流瀉出來,輕柔悠揚,宛如一道小溪緩緩地流淌在人們的心底。
“漠漠輕寒上小樓,曉陰無賴似春秋。淡煙流水畫屏幽。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空簾閒掛小銀鉤。”琴聲到了輕柔處,唐可兒便啟朱唇,發皓齒,緩緩地開口唱了起來。
她的嗓音清脆,眾人只覺入耳有說不出來的妙境:五臟六腑裡,像熨斗熨過,無一處不伏貼;三萬六千個毛孔,像吃了人參果,無一個毛孔不暢快。她的歌聲悠揚如清晨帶著微點露珠的樟樹葉,繞樑三日也讓人回味不絕。
她剛唱了十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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