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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還以為如今自己也有對峙時謹的資本了,卻沒料到時謹人還沒到平城,就先讓她知道有了兵權便如有了定海神針,管他如何巨浪滔天,他時謹都不會倒下。
薛池完全沒管朝中這些風浪,她買下了西城的織坊,請了匠人前去改造。又託了時謹的面子,找上了他的好友、成國第一鉅富年子謙,拜託他帶著自己一起玩兒,讓她的銀票能生兒子。能持續的有收入,才能把善事做下去。
年子謙那是什麼人,隨意指點指點都等於是在發銀票。
他指點薛池盤了幾間鋪子,又借了個大掌櫃幫她調|教出幾個管事,再讓她拿一部份錢放到他的錢莊去放貸,當然經錢莊正正經經的放貸利錢不高,但勝在穩妥啊。薛池已經很滿足了,她也沒打算做個多大的事業,有多少收入做多少事。
朱離先前一聽她打算做的事,連家也不回了,直接跟著她到了平城。跟著她跑上跑下的,比她還熱心,甚至試圖跑到織坊去當監工,但他這人面嫩,對人又嚴厲不起來,工匠們偷奸耍滑他也不敢直說。工匠們看見他站在面前也不阻止,直以為他默許的,反倒越來越大膽。真是有他不如沒他,白給薛池添不少麻煩,弄得薛池哭笑不得。
因為一時半會不好借王府的勢,薛池只好親自上馬,對一群工匠發作了幾次,然後她發現——感覺挺棒,跟機關槍突突突似的發飈,其實還滿痛快的嘛。
因此時謹過來看她時,便發現她脾氣見長了,頗有點雷厲風行的,便笑道:“看來池兒來日理家必是輕而易舉。”
薛池微微一笑:“你事情都理順了嗎?”
時謹貼著她坐下,就著她的手看了看帳冊:“只是有點瑣碎麻煩,並無大礙……你這般快就開始有進項了?”
薛池有點得意:“年公子可沒藏私,現成能賺錢的鋪子都讓給我了。”
時謹有點酸了:“他能幫你賺銀子,你說起他便格外高興。只顧著這些,有沒有惦記我?”
薛池撲哧一笑,漫不經心的拿了筆在帳冊上做了個記號,嘴上道:“我可是知道你吃不了虧。”
時謹微微一怔,面上略有些失望。
轉眼過去了三個月,薛池從手忙腳亂中理清了頭緒。
時謹也在書房中與皇帝正式會面。
皇帝早知道時謹回來的訊息,但是時謹不出面,他也就只能假裝時謹還沒回來,此時被邀請前來,還是他第一次踏入攝政王府。
皇帝已經是個十五歲的少年了,生得很高,除了比成人單薄些,他周身的氣度使得他有著超乎年紀的沉穩和威嚴。
他束著金冠,身著玄色龍紋常服,腳步緩慢而沉穩的走進了書房,在門口略一停頓,看著書桌後站著寫字的俊美男子。
這個男子似乎還如記憶中一樣威嚴傲氣,但卻少了些冰霜之色,即便是面無表情的時候嘴角的弧度也顯得比從前溫和了些。
“皇叔。”
時謹擱了筆,抬眼看他,目露欣賞之意:“皇上大了。”
他不再以對待小孩子的態度,而是以對待成年人的態度:“請皇上入座。”
兩人在桌邊坐下。
皇帝笑著問:“皇叔到什麼地方去了?這許久才回來。”
時謹替皇帝斟茶,微笑:“去看了看食國的積雪。”
皇帝眼睛一下就亮了,倒顯出兩分稚氣:“真的夏天山頂的雪也不化嗎?”
時謹微微一怔道:“不錯,便是夏日也需穿夾衣。”
他在皇帝期待的目光下略講了幾句一路上的見聞,兩人之間的氣氛便鬆動了許多,不復之前的嚴肅。
時謹眸光一動,暗道果然坐在那個位置上,再